“呀,奶凶奶凶的,姐姐好喜欢,下次继续哦。”
水声哗啦,慕蓁熹笑着出了寝殿。
正殿里,紫苏看着撕得破碎的布匹有些心痛,她幽怨地看着春风满面的慕蓁熹,“娘娘,您还敢惹皇上呀,刚刚换热水的宫女被皇上吓得都发抖了。”
慕蓁熹捡着地上的碎布,“哪里惹他了,这不是刚好让他帮忙测试各种布匹的韧性吗?健壮男儿,有的是力气,再说了,他憋着一肚子气,现在不发泄出来,到了晚上就是我遭殃了。”
“娘娘!您、您羞死人了!”紫苏羞赧地别过身,一看皇上满脸阴沉地过来,紫苏也惊得和兔子一般连忙退下。
吴正珩踢了踢碎布,又是恨又是回味无穷,从慕蓁熹手中拿出一块碎布,“这种留着,让人多制了些来。”
“你也瞧出了,这种布轻盈透气,酷夏穿在身上应是十分凉爽,我先让人记着,做了成衣试试看。”
吴正珩邪笑着,“不,是这块布撕裂时,你叫的最好听。”
“吴正珩,你个大色狼!”慕蓁熹尖叫着去扯吴正珩手中的碎布,偏他仗着个子高,故意戏弄慕蓁熹,让慕蓁熹追着他跑。
帝后的笑声从殿内传出,紫苏板着脸对元妃身边的宫女道,“回吧,娘娘现在无暇见你,东西也拿回去,凤栖宫不缺这玩意儿。”
他寻着落脚点,还没开口,慕蓁熹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她看着吴正珩皱起眉,看到他衣衫处的水渍,笑了起来,“吴正珩,你都不用涂抹胭脂,这味儿就比鲍无涯的还要冲了!”
“你!”
“好了,我的好紫苏,咱们该去见司衣了,若是这批布料不错,投入民间生产,能节省很多人力呢。”
紫苏叹着气应声,心想也只有她知晓皇后娘娘是什么样子的人了,一心纯善,她便是用尽所有来保护皇后也深觉不够。
殿内各种材质的布匹摆了一地,做了标记的在一侧,有散开的,也有规规整整的。
吴正珩进到凤栖宫,被吓了一跳,不知道还以为发生盗窃了,不过这是凤栖宫嘛,也就正常了。
毕竟什么奇怪的事情,在慕蓁熹身上也就不算什么。
慕蓁熹直白道,“本宫就不客套地请大家再回屋讲话了,今后的晨安不必请了,非是有召,也无需来凤栖宫,散了吧。”
很多人都傻眼了,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