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文官面生,慕蓁熹从未见过,她直白地问,“你的意思是,本宫远在皇宫之中,令派了人在女院下毒,将她们毒杀?”
一语定罪,可又无凭无据,文官当即震骇得跪下,“微臣不敢,只是这其中定然与皇后娘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们皆与本宫见过面,这么明显的共同点,若是本宫心有毒计,怎会只毒杀她们,未曾多一人或是少一人?你也是读百书的,还不明白这是有意陷害吗?”
另一人出列道,“皇后娘娘向来胆大、行事乖张,若是您料定了臣等会这般想,特意以此来迷惑众人呢?”
“嗤……”
慕蓁熹笑了,这一声嗤笑无尽冰冷,眼中的厌恶更是毫无遮掩。
这些人……真是烂透了!
这疯妃怕黑,只要用黑布罩着脑袋,她就浑身发抖,四肢无力,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之前月丛途经此处,就曾见人用套黑布的法子来管束疯妃。
她与皇后的关系并不友好,甚至不如宁德宫中的明台。
就算是见到了慕蓁熹,将在御书房中听到的话语讲给慕蓁熹听,慕蓁熹会相信吗?
脑海中浮现的全都是慕蓁熹和皇上喜笑宴宴的画面,月丛浑身失了力般离开凤栖宫。
昔日温文尔雅的大皇子妃、也是乾皇后,此刻一只脚踩着椅子上,因费力而咬紧牙关拉着绳子。
月丛帮忙拉住疯妃不断扑腾的手,耳边尽是疯妃咋咋呼呼的言语,她看到旁边的黑头巾,“怎么不给她盖着了?”
“她怕。”
但月丛直接从桌边掠过,往殿外去了。
太监总管慌乱了,低声询问,“姑姑去哪儿?等会儿皇上用人,您若是不在,奴才可怎么办呀!”
月丛根本就不理会太监,她大步出了御书房,一心想着要去见慕蓁熹。
不知不觉间,月丛来到熟悉的冷宫,见到前皇后。
前皇后正用绳子绑住发疯的嫔妃,见到月丛来了,也只道,“来搭把手!一发病呀,她的力气就大得不得了!”
宫女为难地看着月丛,思量过后低下了头,“姑姑体谅下奴婢们吧,凤栖宫正是危难之际,娘娘愁闷寻法子,根本无心见外人的。”
宫女态度柔和但坚定地守着宫门,月丛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是不同的。
月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