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钰心中有些后怕,这还壮着胆子,想要问清女子心中所想。
“我与你多年夫妻情分,可自从你回来,却一直争吵不断,我无法忍受当年…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如今身侧已有旁人陪伴,你无法忍受…我身有残缺,难以孕育子嗣,那倒不如便就此分离,从此以后你我各自就此分明。”
听闻此话,傅恒钰却越发的有些神情紧张,“你这是要…与我和离?”
沈月蓉点了点头。
“我也不贪,不会要多,除了我带来将军府的嫁妆,和我父亲所留给我的一切,糖的东西…我不会多拿半分。”
虽是那些富贵,皆是自己所得。
沈月蓉也知道若是自己贪于一时富贵,怕是无法与将军府彻底隔裂。
此时不逃,还要等将军府反噬于本身吗?
男人有些着急的走上前去,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她的肩膀,“你…”
经过这些时日,他心中也有些起疑,觉得面前之人…并非是自己曾经取入府中的妻子。
“你怎能说出如此过分之言?你可是如今绝不可能有女子提出和离之事?”
“女子不可提出和离?”
沈月蓉仰起头,看着她的那双眼睛里带着几根血丝,“我哪里是和离,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合适的离开理由罢了,不然…怕是要被你们扔出去才是。”
“你说什么荒唐话,我自知这些年有所亏待于你,你放心,往后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别再闹了好吗?别让母亲担心你我二人…”
别再闹了。
沈月蓉的心如今越发冰冷。
明明今日之事是他自家妹妹,而与她何在?
“自从你回来,我自认为,无论是妻子之责,还是当家主母,我做的都妥妥贴贴,可…你母亲觉得我亏待杜菀,你觉得我无法与妾室和睦,你弟弟觉得我亏待他的花销,如今就连你妹妹…你要从我提出想要从我手中分走家产,而你好不容易出现…确是在质问我?”
沈月蓉如今的心,比从前不知冰冷了多少倍。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曾经互相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最后不仅让这段婚姻里面有了旁人插足,甚至…更是…再没有半分情面。
“你我年少夫妻,多年前我为你空手府宅,孝顺年迈母亲,安置一双兄妹,我原以为…就算你不念我的好,也终究不会觉得我对他们素有恶意,可现在……”
那泪珠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