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单薄的亵裤,脚踝处乌青,根根脉络如狰狞的疤痕缠绕。
只一眼,便恶心到反胃!
当年御医断言沈月蓉余生必是废人,怎么会能动弹了呢?
傅恒钰恍恍惚惚的神色,沈月蓉并没注意到,她用尽了力气,才在夫君面前展示自己三年来苦苦训练的战果。
维持了数息,干瘦的胳膊再也承不住,肘弯子酸软,猛地跌坐回轮椅上。
饶是如此,她也累得满头细汗,大口大口地喘气,如同将要渴死的鱼儿,“夫君,且见着了?”
傅恒钰心不在焉地“嗯”了声,喉结滑动,暗自吞咽了口唾沫。
担心沈月蓉看出端倪,侧了侧身道,“这些年苦了你,不过,我还得写折子,等忙完了,再来见你。”
他脚步虚浮的转身离去,不忘回头摆了摆手,“蓉儿,入秋了,小心着凉,先回院子里等我。”
沈月蓉看着傅恒钰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
她康复在望,难道身为夫君的傅恒钰,不应该为她庆喜吗?
然而,傅恒钰走远,这个疑惑,她只得藏在心头。
坐在牡丹摇曳的庭院里,沈月蓉茫然失神,直到等来了丫鬟青花。
青花小跑来,捧着一本册子,气不打一处来,“小姐,她才刚进门,真把自己当老佛爷啦!瞧瞧这要的都是什么?安胎,安胎,又不是怀的龙种,哪又那么金贵!”
小丫鬟刚到及笄之年,稚嫩的面庞生满了麻点儿,生气起来,咬牙切齿,“小姐你到将军府这么多年,何曾用过这些,她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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