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蓁:“你说得轻巧!”
尉蓁:“嗯。她不是平城人,是从六百里外的怀朔镇来求学的。”
尉菩提先感叹句“不容易”,然后问:“这事我也听人在传,不过没听仔细,是说这女学子无理取闹,用假意投井来要挟学馆许她继续读书?”
“是。《淇奥》,美武公之德也。”
四人齐声:“有文章,又能听其规谏,以礼自防,故能入相于周,美而作是诗也。”
次日,消息广的学童议论起州学馆才发生的一件事。
先提此事的是尉蓁:“你们听说没?这次州府小学的《诗经》馆考最差的是名女学子。”
尉景兴奋接话:“我知道!我还知道她姓高。”
头一回,学童们没有心急火燎地收拾书箱,而是维持着端坐姿态,直至夫子走远。
可惜世间学者,并不都如段老夫子这般律己淳正。
段夫子十分欣慰,难得啊,除尉窈外另有弟子知晓上进了。他再期待地询问:“诗序也背了吗?”
尉窈四人或应“背了”,或应“全背过了”。
段夫子:“好!你四人一起诵,从序开始,尉窈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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