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办?”二叔急了。
夏娇和我对视一眼,我们的眼神沟通,得出一个同样的结论。
“只能等明天早上了。”我和她几乎同时说道。
“等明天早上阳光再照一次。今天的机会已经过去了。”夏娇说。
二叔嘬着牙花子,满脸苦涩:“这样吧,我在这儿守着。小农,你陪娇娇回去。”
“还是我守着吧。”我说道:“你们俩回去,没必要咱们仨都在这儿熬。再说了,今天商爷爷还会给夏娇送药。”
好说歹说,二叔带着夏娇先回去了,整个院子只剩下我一个人。
“封印之后,我进不去了。好高明的手段,这是一种防护,防止其他道法高人觊觎,用法力探测这幅画。”
“然后呢?”我问。
胡雨兰扑向这幅画,画面黑光爆闪,似乎生成一道屏障。胡雨兰惊呼一声,又飞了回来。
观音菩萨的形象在我的脑海中,消失了。
我缓缓睁开眼,胡雨兰声音发颤:“好高明的手段,这是你爷爷的手笔!”
“哦?”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的意思是,我爷爷真的把一座山一片水搬到画里了?”
“不是。”胡雨兰说:“他是携取了山水的神韵。画上的山水都是他自己画的,画完了加了神韵,便自成世界。”
“听不懂啊。”我感叹:“然后呢?你发现什么了?”
睡得实在不舒服,勉强睁开眼,阳光出来了,透窗照在墙上。
墙面出现了一些光斑,随着太阳的位置,还隐隐在动。
我盯着一会儿,突然打了个激灵,猛地坐起来。
“我知道,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问。
胡雨兰道:“他封印了山水,在画中自成世界。”
我没有大意,坐在椅子上,微微垂目,脑海中出现观音菩萨的形象,只是那张脸换成了胡雨兰。
我隐隐就看到胡雨兰的观音菩萨陡然飞出去,面前是黑色的山水,正是那幅画。
折腾一晚上,神经高度紧张,我也有点困了,几张椅子搬在一起,对着挂画的墙,躺在椅子上。
我枕着双手,敲着二郎腿,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
这是一幅画啊,一幅二维的画,怎么可能产生如此视觉效果。山峰竟能遮蔽阳光,投下阴影?
“夏农,你在脑海里观照我,快!我来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