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蹲在门口抽烟,喝了一声:“闭嘴吧老二,家里老人怎么想怎么做,咱们做儿女的没权力说三道四。”
二叔气呼呼的说:“哥,晚上你跟我们去不?”
“不去了。”我爸摇摇头:“你和小农一起去吧。省得到那里,再说我贪图遗产什么的。”
老爸踩灭烟头,一个人进房间了。
二叔无奈,对我说:“你爸和你爷爷都属于犟种。不去就不去吧,咱爷俩去。”
夏娇在旁边插嘴,说她也去。
二叔想了想,同意了。
吃完饭,夜幕降临,我们仨开着车,从村上直奔镇子。
“我没摸过那些女人的脉,不过就今天娇娇的脉象和症状来看,让我想起了那段往事。莫非她?”
二叔佩服得五体投地:“商叔,我算服你了,我闺女就是……结了鬼胎。”
老商道:“我年轻那会儿,不是这个村的人。我住在黄河流域,那时候流行每年祭雏女给河神。河神不吃这些女孩,而是和她们同房。同房之后,这些女孩肚子隆了起来,有了河神的孩子。”
我们都听愣了。
“河神是什么我不清楚,总归不是人,”老商说:“我当时就很奇怪,这些女人的体内到底是什么,真的是神和人结合的孩子吗?”
“发现了什么?”我们急着问。
老商道:“有鬼取出女人尸体里的胎,在月光下修炼。后来我离开村子,拜访名师,才知道那些女人是结了鬼胎。鬼胎不是胎儿,而是鬼之精华,是阴气的凝练。对于行鬼修之术的人来说,这是大补之物。”
他从回忆中醒过神。
老商抬起手,做了个手势,示意夏娇换另一只手。他继续搭脉。
能有个五六分钟,二叔忍不住问,商叔,咋样?
老商道:“娇娇这个脉象实在是有些奇特。寸关尺三部脉象各异,却又相互牵连。寸部脉浮而数,如惊弓之弦,显心神不宁;关部脉沉而涩,如潭底暗流,乃气血郁结;尺部脉则忽浮忽沉,如鬼魅游走,实乃平生罕见。这不禁让我想起一桩往事。”
他吐出烟雾:“后来这些女人怀胎不过三个月,都死了。然后法师让村民把女人的尸体扔在河神庙。我那时候半夜去偷看,发现……”
他停下来不讲了。
老商笑着说,都是山里采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