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了那么多,鹰特里尔额头青筋暴起,满脸通红,说完了才开始喝水。他说得不错,谁都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但他们有更重要的职责。
“我明白了。”萨里昂和佩拉塔异口同声地说道,声音愈发颤抖。“就按原来说的做吧。我去做军队的工作,安排好守城的人选;而大人您,去跟居民演讲吧,他们需要知道我们要做些什么。”
“就这样办。在离开前,鹰特里尔老者,请您跟我一起去一趟地牢。宫廷法师,阿罗尤朗佩拉诺·奇德朗奇拉,留下了很多研究资料,我想它们可能会有很大用处……您能接下他的工作,继续研究下去吗?”
“我会的。”说完,所有人都出了屋。荷瑞斯跟在最后,还未从刚刚的讨论中回过神来。到了走廊的时候,一个士兵急匆匆赶来,手里拿着一封信,上面盖着卓耶萨·贝尔的印章。萨里昂拿过来匆匆看了几眼,干笑几声,便揉成一团让士兵丢掉。
“那个家伙舍不得之前收购的资产,想让我们继续守下去……还说给多少钱都行。”萨里昂随后对传信的士兵说:“告诉他,要么现在开始打包行李,并给我们一大笔钱作为撤退的保护费——行李越多,要给的就越多;要么抱着他的所有资产,在城里等死。”
除了佩拉塔,所有人都不由得一惊,第一次见平日温厚公正的萨里昂这样说话;只有佩拉塔知道,这才是当年那位,敢和十几个贵族破口大骂的光辉大团长。
……
得到消息后,全城的人都在收拾行李,里卡多和斯蒂拉也连夜打包东西。他们没有什么东西需要带的,大部分钱财之前说过,已经捐了出去,剩下的是斯蒂拉未来的学费,最宝贵的只有那瓶蓝宝石酒。她的生日已过,却至今没有打开来喝,倒是请里卡多喝。他只推脱说一定要她喝了,自己才喝。所以这瓶酒到现在还保留着。
也许斯蒂拉只是想留个念想,毕竟,里卡多看到过她对着这瓶酒偷偷流泪——毫不意外地,福奇是众多志愿兵的一员,自愿留在城内继续作战,这基本已经宣告了他的死刑。斯蒂拉对此只是深吸了好几口气,忍住没让眼泪出来。
留下来的还有拉奥多、艾克修斯和巴索尔神父等等。菲奥娜也想留下来着,但巴索尔跟她做了一夜的思想工作,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