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畵微微眯起眼睛,低吼着,“你以为鲜血、猎杀就能抚平你曾经的懦弱和无能吗?你是不是经常想起自己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样子,你以为你在冷眼旁观,但是那些加注在你身上的疼痛却在提醒你,那是你甩不开的东西”。
希迪呼吸减缓,默不作声的看着白畵,突然勾唇笑出了声音,只是一双黑眸幽深不见底,开口道:“我早就把那家福利院烧了个精光”,语气微微停顿了一下,希迪勾唇一笑,“有这么气急败坏吗?”。
“不就是眼镜,我好好的收起来了,谁也找不到”,希迪一把握住白畵的手腕,脸上依旧波澜不惊,但是白畵却疼的不得不放手,“下次见面我一定会带上的,放心”。
白畵喘着粗气,那是他父亲留给他唯一的遗物,不可以弄丢,白畵颓废的瘫倒在地,今天所有的打击就像绝了堤的洪水一样朝他狠狠的扑过来,让他一时之间失去了理智,竟然还敢和眼前的这个变态叫板,现在他浑身的力气都用光了。
希迪深深的看着坐在地上的白畵,转身要离开,白畵却突然开口,“对不起”,刚才他不是有意说那样的话的,他只是推理出了希迪能够如此残忍的杀害别人,她一定有一个极为阴暗的童年,因为变态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是需要长时间处于一个极端的环境下才能形成,而希迪的样子年龄不大,那一定是发生在童年。
希迪脚步顿住,黑眸更加幽暗,呼吸几乎都要停滞了一般,然后转过头看向还坐在地上起不来、索性就依靠墙壁坐下的白畵,希迪用力的勾起自己僵硬的嘴角,道:“我想和你做||爱”。
白畵:“……”。
扔下这样一句话,希迪便快步离开。
吱嘎——
铁门被推开,秦淼淼就看见靠在墙上一脸苍白、狼狈的白畵,“你……”,转眸看到地上的水果刀,秦淼淼眼睛微微睁大,“你这样很危险的知不知道?”。
秦淼淼警惕的四下观望,还好白畵没有什么事情,“能走吗?”。
白畵试了试,勉强的扶着墙壁站了起来,秦淼淼赶紧上前一把扶住白畵,“我知道你生气了”。
“……”,白畵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秦淼淼的话。
秦淼淼开口解释道:“白大哥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本来就不是非黑即白的,如果你想要守护一个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