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人喊他起床,司楠一上午动都没敢动的幅度太大,生怕吵醒他。
只是‘到了饭点自动清醒功能’打开了而已。
沾了司楠存在感低的光,没有老师或者同学注意到自己,他睡的很安详。
额..好吧,这个就不装了...
他摊牌,其实是因为自己存在感也低....
不能算全班孤立他,硬要说的话,应该是他孤立了全班。
因为家庭原因,对于同龄人来说徐久显得过于早熟,十八岁的年纪活得像二十几岁的人。
加上休学,本身就比同年级的人大一岁。
和班里那帮一个头上长了三四张嘴,还没脱离小学初中生活的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徐久并不打算批判这种说闲话的行为,这很正常,一种社交关系里常见的寻求归属感和释放压力的方式罢了。
只要不是特别过分,能分清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就没什么问题。
除了那种故意说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来抹黑他人以达成自己目的的,徐久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些人都是傻逼。
还有那种自己没带脑子别人说啥信啥的,算半个傻逼。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会有,班上自然不乏这种傻逼。
因此高中一年多,除了日常生活必要的交流,其他时候徐久都是和司楠两人在班级最后面的角落里偷偷过着幸福快乐的二人生活,没有太引人注目。
不过自从今天沫栗和他谈完话之后,他好像也在那短短两节课的流言蜚语之中得到了全新的人设。
徐久自己其实无所谓,要不是热爱偷听别人谈话的司楠告诉自己,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事。
倒是给司楠气的吃不下去饭:“她们怎么能这么说你!”
“安啦,这就是青春。”
徐久往嘴里送了口凉了一半的热菜,嚼了两下,他想让自己看起来对此毫不在意。
可还是被司楠的话勾起好奇心,忍不住问道:“我看你憋的蛮难受的,你说吧,他们说了啥,让你这么生气?”
“他们说你长得帅还爱装...人品很差,是个海王,天天勾搭校花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