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楠将身体稍稍靠过来了些。
夏季的闷热让体温升高,同桌之间本就不富裕的空间,让此刻足以感受到对方微微发散的温热。
“但这算不算变相承认你在想我了呢?”
白色发梢调皮的洒落在握着笔的手上。
痒痒的。
手痒,不是肺痒痒。
“没有..好好上课。”
徐久用撑着脑袋的手遮住半边微红的脸,视线重新回到窗外。
在这么热的夏天里,除非中暑,很少会有困意。
所以能够打发时间的也就只剩下随处可见,别人脑海里那精彩的世界。
可惜刚刚窗外还在上演着的某传奇半身福音牢师大战宿傩的惊天一战。
一转眼,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就已经结束了。
“明明打戏想的比那脑子被戴夫吃了的好多了...”
徐久遗憾的收回目光,猜那估计是一个牢师厨的幻想,因为倒下的居然是宿傩大人。
看着飞溅到自己桌上的特级咒物手指,他下意识伸手想摸摸。
不出所料的,手指穿过手指抵在了桌上。
从第一次看见幻想的时候就是这样,他人的幻想无法触及,或者说,他人的幻想无论有多离谱都不会影响现实世界。
除了画面,也只剩下记忆。
而奇怪的是司楠却不一样。
作为自己幻想之中的存在,她可以被触碰,所有物理上给予的反馈都在证明着——她真正存在于世上。
只是微弱的存在感让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都很难发觉她。
甚至徐久只是给司楠买了件校服,就成功让她免费上了高中。
也幸好只是难以发觉而不是完全无法察觉,这让徐久否定了自己患有精神类疾病的想法。
同时也否定了做梦的可能——因为手感比硅胶真太多了!
那天在床上……
“徐久!你绝对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对不对!”
“不要瞎说,这么多年,我这人一直都很正经的好不好,我只是在思考,思考懂么?”
看着红着脸捂住胸口的司楠,徐久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