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看你刚刚写字不错,有希望过两年接咱妈的班。
我就不行了,好不容易认识了那么多字儿,结果政府一顿东砍西删,又改头换面,我更不认识了。
一个转正名额,没有五百块拿不下来的。
算了。
”
家里什么条件,王和平还是有数的,他又是最不争气的老二,一个“算了”,无限惆怅。
王援朝觉得,他自己,应该不会要家里出钱走动,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大哥结婚能花几个钱?二哥五百算啥?
家底别人不知道,他知道啊!
不过这话不能跟二哥说,家里条件不好,他还上进一点,不然,二哥怕是得躺。
于是话题一转,道:
“那你在农场工作那么久,有没有让二哥你心动的妹纸啊?”
果然,二哥的脸色瞬间灵动起来:
“嘿,这你可问对了。别看咱农场偏远,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还是有几个的。不比咱大院的差!就是皮肤嘛,干活干多了,有点黑,有点糙。
……
可惜啊,都是农村户口,吃不了定量。”
说到最后,二哥的表情,那种满满的遗憾:就是眼睁睁看着眼前的肉骨头,却连闻都不敢多闻两下。
中院贾家什么情况,全大院的人都知道。
活生生的例子摆在一边,连二哥这样色心病狂的人,都知道不能随便沾染没有定量的人,那三年是咋过来的?谁不担心?
王援朝空间太小,不然他非得去做些粮食倒卖的生意,二哥工作的农场,可不就是天生的粮仓?
马上十年来临,就得上山下乡,二哥还是早点转正的好,再怎么着,首都边上的农场,也比山南海北的旮旯好吧?
要知道,农村都是挣工分的,累死累活一年到头,混个囫囵饱,可能都存不到十块八块,连城里的临时工待遇都比不上。
“二哥,我说假如啊,假如要是爸妈能给您出转正的钱,以后结婚分家就不给钱了,您觉得能接受么?”
父亲解放前在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