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的脸色陡地变了:“有这回事?!”
张成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不止这些抄家财,平日里从商户们那里得来的钱财亦是如此。其实他们从心眼儿里就不在乎谁来管辖南营,这三位都有各自的背景,步军统领衙门那里都要给些面子的。他们......”
李虎:“不要说了!我不需要知道他们是谁的人!还有一件呢?”
张成:“是关于巡捕五营暗中与江湖帮派勾结的。”
“哦?!”李虎又是一凛。
张成凑到李虎耳边低语了几句。
李虎怔住了,半天没有吭声。
张成:“其实步军统领衙门那边一直都知道,但在他们眼中,那些惨死的百姓、丢失的孩童都没有白花花的银子重要......咱们南城的情况最严重。”
李虎回过神来,定定地望着张成,好久才开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张成低下了头。
李虎收回了目光,望向远方升起的太阳,一片金光恰照在他脸上。
太阳光照着李虎的两眼,反射出两点金光!
李虎:“什么事情都不会随你的意,但是总是会有随你意的时候。”说罢,转身走进了西厢房。
张成先是愕然了一会,咂摸明白李虎的话后,脸上露出惊喜又复杂的神情。
“你先去准备,我洗了澡就过去。”西厢房里又传来了李虎的声音。
其次就是史家,忠靖侯史鼎是皇帝的心腹,很可能会接任禁军统领一职。
薛家在京中没有势力,也不能这么说,前儿在抄家的路上还看到了那间如雷贯耳的当铺。
张成脸一白,显然是想起了什么。
李虎:“至于忠顺王,呵,等他什么时候不掌兵权了再说吧。”
张成:“将军这是在避嫌?”
李虎接过展看,由于政治倾向的不同,导致四王八公内部也产生了分歧,这正是皇帝希望看到的。四王中,北静王、南安郡王与贾家亲密,东、西两王与贾家疏远。东、西两王好些年没有出府门了,南安郡王常年镇守南疆,北静王水溶不仅在朝堂上活跃,还经常邀请各种文人墨客聚集府上吟诗作对,还落了个“贤王”的名声。
贤王?你一个异姓王要这个名声作什么?这个水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