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兑换。”
话音刚落,梵安手中就多了三个瓷瓶。
她看了眼,净白的瓷瓶上写着药丸名称,这下也不怕弄混了。
梵安小心起身梳洗,并未惊醒梵云卷。
但梵云卷翻身发现旁边位子的空荡后,即使眼皮很重,他也仍然努力撑开。
看到见梵安正在穿衣,立马醒了,从床上坐起来就要下去伺候,可不动还好,这一动,浑身上下的骨头就都开始抗议了。
要不是梵安眼疾手快,这会儿梵云卷指定摔到地上。
他的俊脸一红,觉得自己这样太过无礼,但是自己要是在殿下身边毫无价值,他真的害怕有朝一日会失去一切。
“殿下,还是让属下来伺候您吧……”
他仍是改不了这习惯,称梵安为殿下,自称属下。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梵安也知道想突然就把梵云卷的称呼给改过来不大可能,但日后他总会跟她一起出入一些场合,虽曾经是属下,但现在已经是她的侧皇夫了,言谈间仍这样称呼,难免显得不伦不类。
“日后在我面前,你直呼自己的名字就好,你是我的皇夫,不再是下属。”边说着,梵安边将朝服穿戴妥当。
虽是纳夫第二日,但侧皇夫总归是侧,没有休沐的恩典,该上朝还是要上朝。
梵云卷痴痴地望着身着暗红金边朝服的梵安。
她生得好看,凤眸不怒自威,眉宇间更是器宇轩昂,从前不知道是多少高门世家眼里的乘龙快妻,数不清的人家想把嫡长子嫁过来,可殿下都一一拒绝了。
梵云卷从小跟着殿下混迹军中,虽然在女人堆里长大,可他还是会害羞,尤其是在今晚,他竟然嫁给了自己最喜欢的人。
以往,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就在这时,一只柔软冰凉的手抚上他的手背,安抚似的轻拍了他两下。
是殿下。
梵云卷的心神奇地定了下来,红纱盖头下的面孔露出笑容。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
梵安看见他眼底的受伤和难堪,连忙命人取来湿布巾,温柔地为他擦掉那些胭脂水粉,柔声道:“你不上妆最好看,这妆不伦不类的,一点都配不上你。”
“殿下……”梵云卷没有真的生气,反倒是梵安的话让他难掩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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