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乐乐直接点了同意,四个人建了一个小群,私下里交流起来。
等到张西岳那边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梁乐乐一点睡意也没有,精神头十足的去了张西岳给安排的客房。
第二天一早,张西岳安排的车送梁乐乐去车站,坐高铁回永州市。
梁菲也来送行,很抱歉的看着她好半天:“本来打算请你吃饭赔个不是的,现在看来也没机会了。”
她从背后拿出一个礼盒来塞给梁乐乐:“你收下吧,就当是我给你道歉的。”
说实在的,梁乐乐没有借此机会为难梁菲,梁菲还是十分感激的,请客吃饭也是出于真心。
梁乐乐早就忘了那点不愉快,很大方的收下了:“没关系,你别惦记这件事了,都过去了。”
而梁菲对梁乐乐的印象更好了,决定以后跟她做朋友,微信上也要多联系。像梁乐乐这样的人已经不多了,人家跟住持关系那么好,还一句闲话都没有在住持面前说,她打心眼里觉得梁乐乐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梁乐乐坐高铁回了新宁县自己的小卖部。
还没下出租车,梁乐乐就看见自己的小卖部门前的台阶上坐着四个男人,看上去二十多岁三十来岁,染着红色头发和黄色头发,胳膊上还有刺青,其中两个人嘴里还叼着烟卷,梁乐乐一看就觉得对方不是好人。
她不太敢回家,让师傅朝前开了一段路,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下车了。
梁乐乐的小卖部是有后门的,她绕路从村子西边的入口进村,在村口树下乘凉的几个村民瞧见梁乐乐回来了,都冲着她招手。
她就走过去了,跟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打招呼:“二伯,乘凉呢?”
被她叫做二伯的是她的堂叔伯梁建华,六十来岁,他扔了手里的烟头,用脚尖踩灭,才开口:“乐乐呀,你可别回家,你们家门口有要债的,在你们家门口等两天了。”
梁乐乐心头一紧,一股无名之火升起,自己才刚挣了一点钱,就有要债的上门,她不恼火才怪:“我爸又在外面欠下赌债了?”
梁建华也是气愤,梁家的男人个个都出息,就出了那么一个败类,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赌博家暴自己媳妇,还在外面养女人,都好几年不回家了。
说起梁乐乐的爸爸,村子里没有一个说好话的。
他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