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剧烈的爆.炸动静就在眼前发生。
近朝颜意识逐渐回归时,以为自己要带着云雀的身体交代在这了。
恍惚着睁开眼睛。
面前却没有一平圆圆的脸,也没有那条商业街和街边电线杆,取而代之的,只有逐渐熟悉的奢华和室格局。
视野中,腕处贴着长胶布的右手还握着一个茶杯,其中幽幽茶香随水汽弥散。
她低下头。
诧异地看着身上这套女生校服……
换、换回来了?!
甚至破罐子破摔地将那撮在做作业时格外碍事的刘海,用一根小皮筋高高扎成个小揪揪,露出光洁额头之后,神清气爽地接着签文件的功夫,继续想解题思路。
事已至此。
云雀恭弥对她冷笑一声,作为回答。
黑发少年鼓起勇气,缓慢且小声地叭叭,“听了故事,就不许咬杀我了哦?”
……
当然,按照这位记仇的性子,等到换回来的那天——
她打了个寒颤。
然后重新低头看数学题。
她是什么地缚灵吗?完成心愿就立即原地飞升天国的那种?
云雀恭弥抿着唇和她对视。
过度运动之后牵扯的肌肉疼痛和止痛药药效过后叠加的生理期状态,让他感觉浑身上下万分不爽——
即便重点强调了擦过的十八次走廊,并且用坚毅眼神笃定这件事和互穿没有关系,但云雀还是被她给气走了。
近朝颜目送他离开和室,苦中作乐地想,她好像达成了“史上气云雀次数最多却毫发无损”的成就。
主要是,她认为爱校的风纪委员长,应该不是很想知道那段玷污学校走廊的细节。
她面露纠结:“你,真的想听吗?”
她停下自己正在无意识卷额前那撮刘海的动作,转头看过去:“啊?”
什么未了的心愿?
她眨了下眼睛,开始思考怎样先从这位眼前暂时消失,少触他霉头。
“你确定没有漏下任何关于交换前一天的生活细节?”云雀又问。
近朝颜再次:“……”
而这种不爽在和近朝颜从太阳照进学校走廊那一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