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屋里坐一会儿!我们再谈谈!”巩德明把驴拴一棵树上,拉着巩德仁,“哥,饭要一口一口吃,慢慢来!大哥被宠坏的孩子就是要下猛药,要不然怎么会有所改变?我们养废他很容易,要改更也非一朝一夕之事,只要大哥对我放心,三十六套手段我给毫不吝啬使上,为了振兴我们巩家,我们必须同心协力,勿哭,大哥不老,能驭女人三千!别像个孩子似的!”替他抹了一下眼泪。
“老如玩童嘛!没那兴头了!”
“那是屁话!”蓝天下叽嘎一声,一只苍鹰掠过白云的束缚,直插云宵。
“我是不是特没用?最近这是怎么啦?老是想落泪!人老了就开始怀旧了!”
“大哥一直是我榜样,父母死得早,你做生意又忙,以前大嫂倒是温柔体贴,可惜她寿太短,你娶了石榴之后,一切都变了,她不是我心目那个大嫂,一赌气,我上了山,才有了今天一切,她除过有些小自私外,还有些水性杨花,你回去告诉她:她真做下什么不符合身份的事,不用你,我就能修理了她,那个苗仨你要小心,我建议辞他,他看我嫂子眼神不对!这种笨驴有他无他一个样!”
“我会小心的!”
“哥,这事大意不得!要立刻马上!”
“好!听你的,回家就办!”
“这才是我哥嘛!”
“废话,我不是你哥还能是你弟?也不像呀?”
北震声骑着快马,马上挂着许多猎物,正踢踏往前跑,准备着回家,冷不丁一个人居然站到自己家门口,这是谁呀?正准备要问个究竟,那人突然转过身子,是乔清萍,她一脸泪痕立在那里。
“你怎么会立在这儿?你的尹大雷呢?要去你应该去他家门口,是不是走错了地方?我们已经分道扬镳,不再有任何挂葛了,请你自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