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爷,要不咱歇会儿?”北风虽是练家子,没有周止健壮,但鼻尖上也沁出些许汗。
“你呀,缺乏锻炼!原地歇一下,怎么尾巴没跟上来?他究竟是什么人?他要干什么?”黄兴忠坐在一块石板上,那是谁家立碑剩下的。
松柏掩映,芳草铺就,一座座坟茔各安其位。
“你别说:这儿真是一块千年吉地,迎阳霞光万道,有水自上面下,水淹不着,火烧不着,这地方选得漂亮,不知道是何方人家祖林!”北风慨叹。
“恐怕不是哪一家能够独占的,你看:姓氏不一,且坟墓这么多!”黄兴忠仔细看着,“你们看,有姓张的,有姓刘的,有姓方的,杂嘞!”
阳坡太陡,越往上越难走,周止汗下来不说,上气不接下气,“二位,我说还要走多远?这跟我们任务有没有关联?”虽是秋阳,不动凉爽,动则汗流浃背。
“周老弟,再坚持一下,我想翻过这个坡,也就差不多了!”黄兴忠抬眼看一下,距离坡顶,至少还有300米。
“我的娘哎,要人命了,我不行了,你们俩先上去,我歇歇,这汗叭叭的,跟下雨似的,浑身痒痒受不了!”周止摆摆手,一屁股坐一摊草上,也顾不上刺松戳脸。
“去那儿干什么?你俩祖先埋那儿了?正事不干,我们祭祖来啦?你们手上连把纸都没有,祭哪门子祖?”周止就这性格,脾气急,人还能做些事。
江茂藏头露尾,躲躲闪闪。
“怎么办?”太阳明艳得象个要出阁的女人,羞涩的桃花红将天地涂染得香馨玫丽,把人照得神采奕奕。
“我们不是来看人家祖坟的,究竟要干什么?给我透个底!”
“别看我,我哪儿知道,过一会儿,你就恍然大悟了!”北风摆着手,江茂好象没跟上来,还是躲哪儿了?
周止回眼一钓,可不是?江茂转身太快,但背影却出卖了他,“原来是旅社里那老小子,听口音就是当地的!”
霞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