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怅雪笑眯眯地笑出了声:“师弟不必紧张,随便问问罢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白忍冬抖得更厉害了。
这会儿他还是废人一个,被乾曜宫的大师兄主动出言留下,吓都要吓死了。
“好了,别吓他了。”钟隐月阻止道,“你怎么会想见他?我这弟子,是我门下最平平无奇的一个了。你这等人物,他见着你都怕得不行,怎能不紧张。”
“啊,这可真是弟子冒犯了。只是今日回山路上,弟子想起灵泽长老带回来的这些弟子里,只有白师弟一人,我还未曾见过。”
沈怅雪笑着,转头道,“实不相瞒,我今日是有事想询问白师弟,才让师弟在此留步。”
“啊?”白忍冬懵逼地指指自己,“我吗?”
他懵逼的表情太像钟隐月穿越前在互联网上流行的表情包,钟隐月差点儿没憋住笑。
他连忙抬起袖子,遮掩了一下。
“正是师弟。”沈怅雪说,“今日我在灵泽宫中与同门读经论道时,为明辨是非,灵泽长老便说了一例仙修界从前的故事。师弟不久前还在凡世中生活,想必更能以百姓苍生之见来论此事,我便想听听师弟对此事有何高见。”
沈怅雪虽是乾曜宫的,但天决门秉承着弟子需听百家所言方能开拓所见的原则,弟子们的课业是会在各个山宫间跑来跑去的。
今日在灵泽宫读经,明日就会去乾曜宫练剑。
这东西,在现代一般被叫做公共课。
因为上这些课时弟子众多,来自哪个山头的都有。
钟隐月一听就知道沈怅雪在扯谎了。
灵泽长老根本不喜欢在道经课上扯别的事。这种八卦之事她更是敬而远之,相当不屑一顾。
他知道,白忍冬却不知道。
这小子这时候还被当做废人,御剑飞都不会,自然不能出去上什么公共课。灵泽山什么的,去都没去过。
白忍冬连忙说:“师兄请说。师弟若能回答一二,自当知无不言!”
沈怅雪笑了笑,道:“据灵泽长老所言,从前,仙修界曾有一对师兄弟。”
“师弟出身清苦,曾流浪凡世数年,与狗夺过吃食。初入山门时,那师兄觉得师弟可怜,便处处照顾。”
“而师兄,也是那师门中剑法的第一人。师弟曾经对那师兄无比仰慕,可每当他向旁人说起师兄时,旁人却对此纷纷不屑一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