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不管什么人在场，方梨的目光，只会在他身上。
可现在，几次见面，她都不再看他。
方梨好像真的变得不一样了。
察觉到了顾铭洲的异样，方雨馨咬着唇瓣，问道：“铭洲，你是不是心里还有方梨？”
顾铭洲听到这话，蹙眉：“胡说八道什么？”
“那你为什么安排她进寰宇？”憋了一晚上的话，方雨馨终于问了出来。
顾铭洲这才停下脚步。
他狭长的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她进了寰宇？”
方雨馨点头，“不是你安排的吗？你不知道？她来寰宇上班了。”
“我没安排。”
难怪上午会在公司见到她，原来如此。
顾铭洲唇角划过一抹嘲讽的笑。
寰宇门槛高，方梨费尽心思进来，无非就是为了接近他。
原本，他还以为方梨真的有骨气了。
也不过如此。
*
方梨喝了不少酒。
总裁办的人，常年跟在顾昭廷身边，一个个酒量都练出来了。
陶思妮喝多了，话也多，她趴在桌子上，看着方梨眨巴了两下眼睛。
“顾总和陈祝不在，可惜可惜！他们可是我们公司最帅的两个男人，尤其是顾总，方梨，你是不是还没见过啊？”
方梨抿了下唇。
见过，亲过，甚至还在一张床上睡过。
陶思妮打了个酒嗝，“你们说，顾总单身29年，身边也没个女人，那方面是不是有问题……”
丁俊连忙捂住她的嘴，这里虽然没别人，但毕竟是背后议论老板，不太合适。
尤其是方梨，差点成为顾总侄媳妇。
尽管丁俊捂嘴的动作很快，可还是被人听见了。
项目一部的金佳佳凑过来，“谁说顾总没女人？前两天法国高管会议上，有人亲耳听见有人给顾总发语音，还甜死人不偿命的叫他老公。”
“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跟踪你？方雨馨，你少狗眼看人低，别忘了，你现在花的钱，都是耀盛的分红，那些都是我的，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找了律师，过去三年，方富打进你卡里的那些钱，你都得一份不差的给我吐出来。”
他就知道，方梨对他贼心未死。
不然为什么频繁出现在他面前刷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