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沉默片刻:“宗师之上应该不会因北泉山的秘剑而出手。”
顾元清点头:“那我明白了。”
此时李长言已将东西放在屋内,提着担子走了出来。
“那顾公子,来日再见了。”庆王拱手道。
“来日再见。”顾元清回礼。
庆王转身离开,李长言跟在后面,可走了几步,又回过头道:“顾元清,你虽是宗师,可若你对不起我皇姐,我李长言不会饶过你的。”
他说完,也不等顾元清回来,就急步追上庆王。
庆王步伐微微停顿,却没回头。
顾元清微微一愣,总觉得有点怪异,仿佛有某些事情他不清楚一般。
他的脑海中回想起李妙萱的身影,心中暗想:“莫不是李妙萱为追寻长生之道,以我为借口离开皇家?”
这只是猜测,但不论怎样,是他有愧于李妙萱,而李妙萱对他有恩。
庆王二人的背影远去,李长言冲动下说出那话,心中有些忐忑,那毕竟是宗师啊!
可谁想庆王却未有责怪他,或许他心中也如此想的。
顾元清收回视线,哑然一笑:“未想这李长言出身皇室,这性子却有几分质朴。”
两日的功夫,这北泉山彻底安静了下来,守在后山思过崖出口的军士也已撤离。
整个北泉山中又仅剩下主仆三人。
这思过崖住着终归有些不太舒坦,顾元清就又搬回了前山的院落中。
院里的物件一应如旧,躺在院落中椅子上,有种久违的舒适感。
山下的神鹰卫副统领顾元清已经见过,但如曾经的陈传山一般,一言不发,只微微点头示意。
接下来的日子与往日相比,唯一的变化就是用度之物更加丰富。
那每半月送货上来的小公公,虽然依旧不再说话,可眼神中充满了些许讨好的味道。
自山下禁军卫士口中得知,大乾国公主终于还是大婚了,但这对顾元清来讲已没有任何影响。
正如李妙萱所言,京都的她非她。
顾元清的心境也越发平和,仿佛山外之事皆与他无关了。
他每日晨起炼剑,再观山纳天罡之气。
上午读书、推演功法;下午灵山试炼。
傍晚采地煞之气;夜间或练剑,或练习御物之法。
随后修行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