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萱语气淡然:“儿臣一心修行,无意婚事,何况,父皇这是要儿臣一女侍二夫吗?”
砰!李颢天拍在旁边桌子上,实木桌子碎成一片:“一派胡言!那顾元清无耻之徒,一介庶子,何来二夫?朕这就让人杀之泄恨。”
“父皇要做什么,儿臣阻止不了,不过婚嫁之事,就不必再谈了。”
李颢天面色冰冷,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别胡闹了,此事是为你好,为我大乾好,就由朕做主了,朕会让御医出手拿掉你腹中之子。”
李妙萱神情淡然,语气从容:“父皇,儿臣已功成宗师,天下间的事情或许很多做不到,但我若不愿,也无人可以逼迫我,包括……父皇您。”
何为宗师?此乃武道之桂冠,一人可抵千军,可在大乾开宗立派。
“你……”李颢天指着李妙萱说不出话来,脸色铁青,拂袖而去。
帝都北长街一处别院中。
秦栢钧站在正堂前,上首坐着一位白发白须的老者。
“祖父,您是说陛下拒绝了孙儿提亲一事?”秦栢钧面色难看。
“钧儿,我看此事就此作罢吧,她毕竟……此事传出去我秦家也不光彩。”老者叹息一声。
“那恳请祖父为孙儿出手杀一人!”秦栢钧拜倒在地。
顾王府,爵削一等的顾王爷深入简出。
请辞一身军务,就连早朝也托病未出,每日在王府内养养花草,似乎准备颐养天年。
“别说话,你压制剑气,我带你离开!”他背起同伴再次施展身法狂奔而去。
三十里外一处山谷中,身材高大的黑衣人停下了脚步,将同伴放了下来,大口喘息,四处张望。
过了片刻,一道身影自黑暗之中走出,他也身穿黑色衣衫,面如冠玉,正是秦栢钧。
秦栢钧垂目看了一眼,语气淡然道:“事情办得怎样?”
“属下无能,未想悬崖之上还有暗哨,未潜入北泉山上就被察觉,那人是真武高阶,我等不敌,还请公子恕罪。”
秦栢钧转首望向北泉山:“北泉山毕竟是大乾禁地,倒也正常,这是两枚回春丹,你二人先且疗伤吧。”
“我还奇怪这老叟北泉山到处挖洞寻宝数月之久,朝廷驻守之人竟未察觉,说是禁地,却形同虚设,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