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前的那种大学生就是不要了,复员不了。
带着这个消息回家,不出预料的家中表示了理解。
但宋建明也闲不住,就出去找工作,但像样的工作却也是找不到。
无奈之下,总不能在家啃老吧?
于是接了父亲的班,在后勤处做临时工。
不过这一两年来,三十五块的工资上缴家用之后,基本留不下什么。
生活依旧困难。
后来才因为一些的契机,让领导看到他的才华,这才逐渐好转。
心中思绪万千,宋建明嘴里咬着雪白的烟屁股,吐出一口灰白的烟雾,橙红的烟火在昏暗的小巷子里十分刺眼。
陡然一个转角里,他瞥见一个穿着单薄衣衫的清秀女人牵着一个两三岁大小的女娃娃从街头走过。
“啪嗒……”
烟蒂从手中滑落,闪烁着光点的烟头跌落在地。
宋建明目光怔怔的看着两人,浑身颤栗……
程开颜也点了点头,这位韩老师很风趣幽默,之前他闲着无聊去上了两节韩老师的《史记》选讲。
上课就差拿个快板讲书了,对了,这位是天津人儿。
程开颜路过三楼一间考场,视野里的余光瞥见一个熟人。
定睛一看,好家伙!
纪庆兰这家伙都快睡着了,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觉的?
程开颜走进教室,抬头向上看去,监考老师是研究古代文学的韩兆琦老师。
他梳着一个真正的中分头,意思是额头光秃秃的,头发往耳朵两边分开,还戴着戴眼镜。
见到程开颜进来,他笑着对程开颜点了点头。
要么窝在教室,寝室,图书馆复习,要么就都在考场里了。
像极了后世在最后一周考试周里,才开始疯狂复习的大学生们,甚至考完后还要再求老师两句:“老师,菜菜~求捞~”
当然八十年代的大学生不会这样没骨气。
锈蚀的后门合页发出令人牙酸吱吱声,一股寒风涌进教室里来。
有些敏感的学生关税的回头看了眼,见到是巡查员来了,连忙又缩了回去。
他就是考场的纪律委员!
“嘎吱~”
每一个教学楼都挤得满满的,因为这几天是考试周,所有的考试项目全部挤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