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秀双手环抱,驳斥道。
屁股针!算了算了。
程开颜光是想想就发虚,现在的屁股针可不是光打一针这么简单,一针下去虽然见效快,但起码三四天,半边屁股不能沾凳子。
经过母亲的提醒,程开颜也知道这位易大爷就是胡同里盛传扒灰儿媳妇的那位。
程开颜猜易大爷之所以没有社死,也是因为他医术好,早年拜师中医,后来又学习西医。
这年头打针不像后世直接去医院,很多胡同里都有小诊所,或者是医生。
有人生病了,大家基本上就是直接找到医生家里去,然后上门打针治疗。
在乡下的话,这个情况还会更普遍,一个医生要管十里八乡,骑着自行车到处都跑,到处都治,没自行车就苦逼一点,走路去。
这时,易大爷已经打完针,调整好药水注射速度,又拿起另一只手把脉,看了会儿,易大爷惊讶道:“这孩子多少岁了?”
“满二十进二十一了,怎了?”
一大爷摸了摸胡子,“肾气很足,天庭饱满,脉象跟小孩一样。”
“小孩儿?”
“嗯,也就是说他现在的身体还在发育,身体里营养大部分用来发育了,所以就像小孩儿那样容易生病,平时多吃点好的,没什么大事,过两年应该就没事了,不过这小子估计以后身体很好,寿命要比一般人长。”
易大爷也不怎么奇怪,看病多了什么样人都能遇到。
他收起药箱,随后收了一块二毛诊费走了,这是包含了药水费用。
“还是当医生挣钱啊……”
程开颜看着老头的背影,声音沙哑的感叹道。
“就是忙点,大晚上还跑人家小媳妇儿院里看病。”
徐玉秀冷不丁的一句,差点让程开颜笑喷了。
……
因为打着针,隔段时间要换药,母亲就没有出去。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雨水,窗户露出一个角透风,时不时有几滴雨水溅了进来,在干燥的地上留下几个印记。
房间里非常安静,程开颜躺在床上闭着眼休息,母亲徐玉秀则坐在床边织着毛衣,是给程开颜织的。
看样子是一件灰白相间的毛衣,徐玉秀不怎么喜欢红色,一方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