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家门,菊花就跟自个儿的男人说:“赶紧收拾收拾,一会儿咱就回乡下。”
男人皱着眉头:“咋连夜走啊?”
菊花不耐烦道:“连夜走。”
家里人正吃饭呢,菊花这一声,让家里人愣了,七嘴八舌的问。菊花不耐烦解释,跟自个儿的男人说:“快着点,我出去一趟,回来就走。”
菊花说完转身出门,留下一家子人懵圈了。
菊花男人也说不清楚,最后还是念书多的小儿子心思一动,紧着扒两口饭说:“我娘让收拾,就收拾,赶紧吃饭,吃完饭就收拾。”
这头菊花出门,天还亮着,正是吃饭的点儿,菊花抬头看看天,脚下着急,低着头往胡同口奔。
路过一小院子,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一高大的男人迈脚出了门,跟在菊花身后,伸手捂住菊花的嘴,,硬生生把菊花拖进了小院,小院的门迅速关上。
被拖进小院的菊花拼命挣扎,院子里还有一人,两人堵住菊花的嘴,把菊花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最后装进麻袋,扎紧麻袋口。
午夜,小院的门无声无息打开,两男人抬着麻袋,放在门口的马车上。
马车一路往护城河去,到了河边,麻袋被扔下车,两人解开麻袋,往里装了三块大石头,再把麻袋口扎紧。
麻袋被抬上一叶小船,两人划着小船往北而去,划了小半个时辰,两人稳住船,抬起麻袋“噗通”一声扔河里。
两人亲眼瞧着麻袋沉入河底,又划着小船往回走,并未停在原来的地儿,而是又往南划了十多分钟,才靠岸。
两人没有急着下船,拿着凿子凿穿船底,瞧着水漫上船,小船慢慢下沉,这才离开。
马车已经赶过来等着两人,沉沉夜色中,马车一路疾驰,消失在夏夜。
菊花离开耿府半个时辰后,耿府的大管家一路狂奔,出了耿府的大门,叫了洋车,就近叫了大夫,半个时辰后,耿府常用的大夫也急聊聊的进了耿府的门。
第二天,饶北平城传遍了,耿府的老爷昨儿夜里中毒了。
一大早儿,警察局的人就进了耿府,不出一小时,耿老爷中毒的消息实锤了。
耿府出了大事儿,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