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我们一家子的命都是耿府的,我们……”
“瞧瞧,这说什么呢?让玉兰那丫头不要有顾虑,好好儿养身体才是正理。”
福嬷嬷走了后,轻寒喝过一杯茶起身说:“母亲,儿子还有些事,晚饭不回来了。”
“这大晚上的了还出门?”
“有些事不能耽搁。”
“那去吧,小心点,让石头跟着。”
轻寒回了一趟院子,往公文包里塞了一封银元,带着石头匆匆出门了。轻寒叫了两辆黄包车,叫石头也上车。
“大少爷,我跟着就行?”
“时间紧迫,快点。”
石头期期艾艾的上了车,跟在轻寒那辆车后面。轻寒去了张家,张言今儿没出门,迎着轻寒走进客厅。
“这么晚了,轻寒这是……急事?”
“张兄,这么晚了打扰张兄,是轻寒的不是。但这事就得今晚上解决,明儿事情可能会有变化。”
“什么?不就一群贱民,还能翻出大天去?”
“张兄,你仔细想想,一群贱民有胆子上我耿府门口闹去?慢不说是他们有错在先,就是他们无错,也不敢公然上我耿府门口闹事。”
“轻寒的意思是这事是有人针对你?”
“应该是。”
“那轻寒是想……”
“麻烦张兄跑一趟,让警署连夜提审那些人,务必问出实话来。”
轻寒示意石头把银元拿出来放在桌上。
“张兄,这是给弟兄们的一点心意。”
“这?”
“顺便帮着照顾一下那些人,他们的日子过得有些舒心了。”
“这好办,一定照顾的他们舒舒服服。不是,轻寒方便说说这事吗?他们为什么上耿府闹?”
“这原本不是个事,我压根没在意。我府里管家的女儿前些年嫁给了那家的三儿,一家子一边花着媳妇的银子,一边各种折磨,前些日子,听说那丫头身子差的不行,母亲心想怎么也是我耿府的人,就让管家两口子去把闺女接回来。结果是抬着回来的,没了人形,差点就断了气,到今儿还不能起床,这几天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