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我……”
“福伯,不用多说,玉兰今儿可是好点了?”
“劳大少爷记着,玉兰今儿好多了,早起还吃了碗粥,如今能下地走几步了。”
“那就好。”
轻寒抬脚就进了门,压根没理身后那些目光。耿二迎过来说:“大少爷,老爷请您过去。”
轻寒点头答应了一声,快步向书房走去。
“父亲。”
“处理完了。”
“嗯。”
“无觅是怎么想的?”
“父亲,这些人明显是受人指使,儿子岂能让他们如愿。”
“无觅可想过耿府几代人的名声?”
轻寒抬眼看着父亲,冷着脸说:“别说耿府的名声了,如今大清国还有名声吗?”
老爷微微一眯眼,放在桌子上的手握了握,然后看着轻寒说:“如今是民国,无觅当街殴打平民,怕是不妥吧。”
“父亲可是听说了福伯的家事?”
“略知一二。”
“父亲,所谓面子指的是什么?这些人将我耿家的脸放在地上踩,我耿家若是不出手,日后如何在北京城混?谁想踩都上来踩几脚,如此那般,耿府就有了好名声?”
“耿家一向忠君爱民,无觅今日所为……”
“忠君?如今哪里有君可忠?爱民,那也是顺民,对这般乱民如何爱?先是贪得无厌,恬不知耻,残忍暴虐;后是听人蛊惑,异想天开,如此不堪之人如何去爱?”
老爷目光幽深看着轻寒,许久长叹一声,摆摆手,无力的说:“罢了,为父老了,如今这家无觅当着,无觅想如何就如何吧。”
轻寒告退出来,耿二送轻寒到院子门口。耿二几欲张口,却始终没出声。只是笑着说:“大少爷,慢走。”
“耿叔有话?”
“大少爷,我……”
“吞吞吐吐,耿叔什么时候也如此唯唯诺诺了,有话直说。”
“大少爷,耿二替福哥谢谢您!”
耿二跪下磕头。轻寒扶起耿二说:“我耿府的人容不得别人作孽。”
耿二抹抹眼泪说:“老太爷啊,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