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疼的哭了一天,我看着心里难受。我倒是觉得没有此必要,女子不裹脚说不定能多出几个花木兰。”
“保家卫国自有男儿,有女子什么事?每个女子都是如此,无觅是做大事的人,不要在小事上费心。”
轻寒的小脑袋想了一夜也没有想出个之所以然来。过了几天,轻寒再去看木兰时,发现原本漂亮精致的妹妹憔悴不堪,已经瘦的皮包骨,脸色苍白,双颊尖削,晶亮的眼睛里依然蓄满泪珠,软趴趴的倒在榻上。看着轻寒,低声叫:“哥哥,哥哥。”
“还疼吗?”
“疼,我疼,哥哥。”
“哥哥给你去掉。”
“真的吗?”
“哥哥现在就取。”
轻寒想动手,可看着木兰脚上隐隐渗出的血渍,不敢动。左看看又看看,低声说:“我动了你会不会更疼?”
“哥哥,我疼。”
轻寒一咬牙,动手拆裹脚布。很快,木兰一双血淋淋的脚出现在轻寒眼前,轻寒倒吸一口气。
强压住心头的惊诧,轻寒柔声问:“还疼吗?”
木兰摇摇头,眼睛一闭没有说话。轻寒吓了一跳,大声叫:“妹妹,妹妹。”
翠儿从外面快步进来。
“少爷,怎么了。”
“翠姨,快看看妹妹。妹妹,妹妹怎么了?”
翠儿一看,低声说:“少爷,小姐睡着了。”
“睡着了?”
“是,小姐几天几夜都不曾睡觉了。”
轻寒和翠儿轻手轻脚走出去。轻寒脚步一顿,想了想还是往母亲那边走去。
“母亲,别给妹妹裹脚了。”
“不行。”
“母亲,为什么?”
“你见过那家的小姐不裹脚?”
“我听着曼妮妹妹就没再裹。”
“你的妹妹跟曼妮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都是妹妹,都是女子。”
“寒儿,这是女儿家的事,你去读书吧。”
轻寒行礼告辞走出母亲的院子,直奔父亲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