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山头各自为主,时间一长,滋生不少矛盾,剪不断理还乱。
因此李家敬而远之,并没有邀请戴山的门派。
“飞狐洞怎么会看上我李家小小的集会?”
李谦雄问道,要知道戴山是戴江的发源地,飞狐洞顺江而下,可以很轻易地抵达蒲水坊市。
怎么说也不至于来长阳谷。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路上偶遇的余六,分别之际,他说要到你们李家看看。”
“余六?”
李相鸣听到这个名字,心中一动,他父亲李谦河与余六交好。
就连昔日的天一静神露,也是从余六手中换来。
众人边走边聊,李相鸣也得知蒲县发生了不少大事。
比如白露门和清凉山握手言和。
南边的红石谷秦家和梅岭耿家爆发了新一轮的矿脉之争。
牤教大闹张公岭,出现筑基修士阵亡。
“这牤教怎么杀之不尽,哪里都有他们。”
听到牤教,李谦雄皱起眉头。
牤教中人袭击李相鸣,差点致李相鸣身死,而后李相仁大闹牤教,也没有半分留手。
两家的梁子,可算是死结。
作为受害者的李相鸣,自然十分关注牤教,忍不住出言问道:“灵武上人,不知是哪边的筑基修士薨了?”
“这个......我也是道听途说,据说是张公岭伏虎观的一位道兄不慎死在了一位无面人手上,此人号称牤教三大护法之一,手段极其狠辣。”
李谦雄和李相鸣面面相觑。
堂堂筑基修士就这样死了?
“这个无面人修为几何?”
李相鸣连忙问道。
灵武上人摇摇头:“传言太多,有人说是练气修士,也有人说是金丹真人。”
闻言,李相鸣默然,不再相询。
无面人不可能是金丹真人,否则伏虎观就不是死一位筑基修士这么简单了。
但要说练气修士,也过于匪夷所思。
难怪李家没有收到蒲水坊市的来信,想来李谦河一时半会也无法探得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