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种事情怎么好让他开口,总不能说是因为他“见色起意”。
念及此处,薛蟠眼珠子骨碌一转,含糊不清的说道:“没什么,就是口角不对付。”
宝钗闻言心下疑惑,虽与北静郡王仅仅匆匆一见,但从其身涵养来说,貌似不是这般小肚鸡肠之人,看来其中定然有隐情。
不过薛蟠既然不说,宝钗亦不好多问,只是思及王爷,玉颊不由微醺,也不知王爷其意为何,究竟是不是瞧上了她,若是瞧上了,为何一言不发,可若是没瞧上,又为何多此一言?
知女莫若母,薛姨妈自宝钗询问起北静郡王的事情,心下就已然明了,对于北静郡王的事情,她比宝钗还要上心,瞧王爷那番言语,显然是瞧中了自家女儿。
思及此处,薛姨妈心中又有些懊悔,先前有意宝玉,说了些“金玉良缘”的说法,此时就显的不合时宜了。
好在只是如玩笑话一般,想必不会碍事。
一顿酒足饭饱之后,薛蟠满意的拍了拍肚皮,颇有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让薛姨妈不由一笑。
“妈,香菱那死丫头呢,爷回来了,都不知道迎接,坏了心的死蹄子。”
自打回来,薛蟠就没瞧见香菱的身影,当时并未在意,此时酒足饭饱,所谓饱暖思那啥,就注意起香菱来了。
薛姨妈闻言面色一怔,她可是知道薛蟠对香菱甚为喜欢,要不然也不会打死人,只是现在人都送去了北静王府,要也要不回来。
沉吟一声,薛姨妈开口道:“香菱送去北静王府了。”
“啊,什么?”薛蟠闻言大惊失色,香菱被送去北静王府那还能要得回来?开什么顽笑,那香菱他可是一直惦记着。
眼见薛蟠又要诨闹起来,宝钗出言道:“王爷知晓香菱的事情,要为其做主,哥哥若不想被怪罪,再去那大狱受苦,还是消停些为好。”
正在气头上的薛蟠闻言想起这段时日在大狱吃的苦,顿时停了下来,那大狱可不是人待的地方。
见薛蟠停了下来,薛姨妈心下一缓,眼下薛蟠可不能再闹腾了,于是薛姨妈好生安抚道:“蟠儿,左右就是一个丫鬟,你要是喜欢,赶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