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可卿进入王府,其言行举止,水溶都看在眼里,那股子娇羞软惜,完全就是小家碧玉的女儿,尤其是行事稳妥,颇受府里人赞叹,便是太妃,那也是当其是半个女儿,心中极为满意,若不是门户之差,定然是现今的北静郡王妃。
综合评价,这般周到的女儿,怎么会是浪荡之人。
说到底,在封建社会女子地位低下,其生活艰难,而秦家又与贾家门第仿若天地之隔,被有权势的公公盯上,丈夫又怯懦不堪,可卿又能如何,最终也就只能以身饲虫。
当然,至于现在这般模样,仅仅是只对于水溶,怎么说呢,人前妥当,人后这般可人儿,怎能不受人喜爱。
思及此处,水溶不由将人搂紧了些,既然可卿已然进了王府,那她的命运就不会悲惨,嗯,得好好疼爱。
可卿似乎察觉到水溶的异样,不由抬起秋水明眸,询问道:“王爷,怎么了?”
难不成王爷还要伺候,这才多长时间,莫不是如书中所言,是阳火旺盛?
水溶不知可卿心里的腻歪,捻着可卿的青丝把玩起来,想着可卿尽心尽力的,水溶也不能吝啬,思虑一番,伸手捏着可卿的鼻翼,轻声道:“你服侍的很好,作为奖励,我来伺候你一回。”
可卿闻言面色一怔,旋即嫣红似血,忙说道:“王爷身份尊贵,怎能伺候我。”
水溶不以为意,两情相悦之人,有什么尊贵不尊贵的,何况他先前也注意到了可卿的异样,感情的事情得有来有回,只顾自个索取的,过于自私,左右水溶又不是拿可卿当反娼妓粉头取乐。
对待可卿,他不会与旁人一般,需知水溶可是拿她当恋人一般,既如此,也就没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事儿。
不知过了多久,水溶面色带异的瞧着螓首埋在枕头里的可卿,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说呢,洪水泛滥,泽流千里。
对此,水溶表示理解,毕竟小人图瞧多了,自然心有所想,心火旺盛的,确实需要疏导。
水溶从一旁拿过帕子擦了擦脸,上前将可卿扳了回来,瞧着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