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群湿生卵化、披毛带甲之辈,神智不全,不足虑也。”太乙闻言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谈及此事,却是让他面色微黑。
“倒是不知是何方宵小,竟用吾之名胡乱行事,栽赃嫁祸于吾,着实可恨,吾恨不能将其挫骨扬灰。”
听着太乙颇显气急败坏的语气,老者手抚长须。
“此獠的确可恨。”
“本来吾打算,入了金仙后,便去寻那当初暗箭伤人的女仙,如今却是只能够在洞府中清修了,可恨啊可恨!”
太乙说着,不自觉的摸了摸胸口。
当初与石矶斗法时,不明石矶金玉剑簪之威,让他吃了个大亏,差点栽了。
现在每每想起,他都感觉自己的胸口隐隐传来神魂撕裂的痛苦。
“莫急莫急,不是有吾与你解闷吗?”听得太乙那怨恨万分的语气,老者笑了笑,再次落下一子。
“如今天庭的妖怪总在寻你,安分一些总归是好的。”
“哼!”太乙脸上满是愤恨,纵然他瞧不上妖族之辈,但他不得不同意,面对势大的妖族,他不过一金仙,如何能够反抗。
虽然自己也没少杀妖族夺宝,但是招妖使自己可从未遇到过,却莫名其妙的就有一顶帽子盖在了自己的头上。
这如何能够让他平白的咽下这口气!
想到这,太乙在愤怒中,又落下一子。
对面的老者见状,眼前一亮,飞快的落下了一子。
“哈哈哈~太乙,与吾下棋,心乱了,焉有不输之理?”
“此局你已败了,愿赌服输,快些把你的赌注拿出来。”
太乙闻言一愣,细细看向棋盘,前十几子还是均势的局面,在此刻自己却已经一败涂地了。
轰隆隆!
然而,就在他愣神间,乾元山却突然一阵晃动。
哗啦一声,棋盘上的棋子纷纷散落一旁。
太乙见状,心头一喜。
“吾输了吗?明明还有的下啊,可惜,棋盘却是受这地震之因乱了。”太乙微微摇头,满脸遗憾。
“嘿,你这老不要脸的,还不承认是吧?”看到太乙竟然顺势不认了,老者忍不住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