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伙就都知道了柱子哥进了山没出来的事。”
简单听了也唏嘘不已,这扶弟魔什么年代都有,只要她没有底线,那难受的就是别人,亲儿子又怎么样,还不是得让道。
“摊上这样的妈,柱子也是可怜,你们说,还能活着吗?”
“这深山老林的,不光有野兽,那毒蛇,毒蚊子啥的,也都不少,再说吃喝拉撒,哪个都不容易。”
“其实要我说啊,在这山里当个野人,都比在家强。”
“可也是,他那哪像个家啊,自己出去累死累活的,都给了别人了,搁谁谁不寻思寻思?”
“这么多年,柱子可没说啥,二婶子让干啥就干啥。”
一个年纪大的嫂子一边拽着地下的藤子,一边叹口气,
“你们这么一说啊,我就想起来了,柱子今年是不是二十了?”
几个人互相看看,还掐指算,
“好像是吧?”
“差不多,我家二蛋过了年二十,柱子哥比他大一岁。”
这么一问,王桂花也突然想起来,
“老嫂子,你是说?”
“你算算,是不是这时间差不多了?”
“这也,正常吧?”
现在大部分的婚嫁都是附近村子间的互通,
“说呀,你怎么还磨叽上了?”
“就是,赶紧说,这当妈的给儿子说媳妇也没毛病啊,有啥不能说的?”
“是啊,没发现二婶子这方面还行啊,这都吃不上饭了,还惦记给儿子娶媳妇呢?”
“我家二蛋跟柱子哥还一向都玩得好,我婆婆不让我们跟别人说,说这样对二柱哥不好。
哎,你们是都猜错啦。
二婶子要给柱子哥说的,是她娘家屯里的一个姑娘,”
“嫂子们,你们说的是二婶子家的柱子哥吧?”
王桂花一看,
“二蛋媳妇,”
二蛋媳妇赶紧阻止,
“你们想啥呢?二婶子就平时对儿子都那样,你们笨寻思,也知道不对劲吧?”
“不过这回啊,应该不是因为吃的。柱子哥不见的前几天,我跟二蛋在那边杖子边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