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立即去搜索,“奇怪,没有啊。”
苏锦时偷偷松了一口气,又觉得对不起小麦,自己太小心眼。
“现在正在内测,所以才搜不到。”苏锦时解释。
“哦,那算了。”小麦便将这游戏抛在脑后,她对游戏没有特别的喜欢。
路上安静,没有别人,只有蝉鸣与月色。
沈拾琅低声说:“锦时,你还在吗?”
苏锦时轻轻地碰了两下沈拾琅的肩头。
沈拾琅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你又悄悄不见。”
这句话,戳的苏锦时心里一疼。
“先前你去哪儿了?有没有被那道人伤到?”沈拾琅又问。
苏锦时没办法说话,都不知道要怎么跟沈拾琅说自己没事,只能戳了一下沈拾琅的腹肌。
她都有心情摸他,自然是没事的。
让她意外的是,这次沈拾琅竟然没有躲,只是摸了一下被她戳过的地方,道:“你没事就好。”
“你现在说不了话,那等明日再与我好好说说。”沈拾琅又说。
走了没多会儿,沈拾琅又问:“锦时,你还在吗?”
苏锦时没想到,因为今晚上出来聚会,一时间没有陪着沈拾琅,惹得他现在好似担心她随时会不见。
苏锦时心中又甜又酸,喉咙仿佛被什么梗住,嘴角浅浅的勾起,又摸了一下沈拾琅散落在额前的一缕发丝。
沈拾琅也感觉到自己额前的发丝被拨动了,此刻无风,却好似有清风拂过。
沈拾琅知道,应是苏锦时刚刚拨弄了一下他的发丝。
他都没脸去面对那些至今还在怀念沈良钰的忠臣和将领!
听周管家说完,魏鉴朗缓缓地深吸一口气,道:“二公子和小姐又为何会在夜里来拾琅的院子附近?他二人去拾琅那儿做什么?”
五人哪敢说话。
魏鉴朗气笑了,“不说,那便将你四人发卖出去,周管家跟我去父亲那儿一趟吧。”
“大公子!”周管家慌忙爬回来磕头,“奴才说,奴才都说!”
周管家哆哆嗦嗦的说了是如何隐瞒做样子给魏兆先和魏鉴朗看的。
魏鉴朗脸色越来越沉。
大熙栋梁,冤屈而死的前首辅,留在世上唯一的儿子,在他们家竟然受这样的苛待!
“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