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确实非常明显,扎完当场就不疼了,这都快一个月了也在没犯过。
那天孙主任碰到这位病人时就顺便关心的问了句,听到是这个情况后,李言诚就算是进入到了他的视线中。
通过几天观察后他发现,这个年轻人现在几乎不管治什么病,都是先施针然后才开药,从药方上也看不出来什么特殊之处。
可凡是经过他手治疗的病人,似乎……说针到病除有点夸张,但效果确实非常不错。
于是才有了今天他带亲戚过来,想近距离的再观察一下。
针灸他也懂点,但李言诚刚才施针时对于穴位、脉络的寻找以及手法跟他记忆中的都完全不同,他看半天实际上就是看了个寂寞。
虽然他看了个寂寞,但这个效果……
半个小时后,看着自己站起来满屋子缓缓溜达的表姐,他那几个侄子是高兴,他可就是一脸的震惊了。
这……这有点过分了吧?
几十年的老寒腿,这就好啦?
……
建国十九年的春节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去了。
是啊,家里要添丁了,这当然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原本就剩下兄妹二人的金家,马上就要变成四个人了。
想到这里,李言诚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羡慕。
他并不清楚这个毛病魂穿过来后到底好了没,自己身上背负的秘密实在是太大,这要是万一晚上睡觉时说出去了,被枕边人听到……
他实在是想象不来这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看着走过来的夫妇二人,李言诚将脑袋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抛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好兄弟有后,算是了了他们夫妻的一桩心事,这是件值得好好喝两杯的事情。
这里边最难受的其实还是蔡方超他爹蔡义合。
当然啦,他难受不难受的李言诚并不在乎,他这会儿考虑的是刚才罗扬临走前说的书那件事儿。
到底要不要让他拿过来呢?
当晚上一个人孤单单的躺在床上,连个陪说话的人都没有时,他也想过是不是应该再找一个。
可一想到自己上一世有说梦话的习惯,他就直打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