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一挑眉,看着台下的陈煜道:“益光何时到的长安?我竟然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众人的眼神瞬间看向了陈煜,脸上都带着激动。
陈煜只能整理了一下衣衫,看着房玄龄道:“回伯父的话,小侄今日方才抵达长安,尚且未曾回府,只是路上听到有学子谈论伯父在此讲学的事情,所以便贸然前来了。”
房玄龄点了点头,摸了摸胡子说道:“倒也是巧事。”
他看着陈煜问道:“我方才讲述为官之道的时候,瞧见你面容上带着些犹豫与古怪,莫非你并不赞同我所说的话?”
陈煜站在那里,迎着众人的目光,心下无奈,但他同样也明白,既然房玄龄都说出来了,那么必然是看到了。
此时不能说谎。
于是恭敬的说道:“小侄的确是有些不敢拙见。”
房玄龄一挑眉,直接指着自己对面的位置说道:“这不是巧了么?你小子从南到北一路辩经而来,今日遇到老夫也是缘。”
“不如你我的辩经之说,便放在今日。”
“你以你的求实学说为核心,讲一讲为官之道?”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顿时便都热切的看着陈煜,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
而房玄龄也坐在那里,等待着陈煜的答案。
半晌。
陈煜终究是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
“恭敬不如从命。”
“房学士今日要在太学讲学!”
身边几个看似是太学学子的人一边低声说着,一边朝着远处太学的方向奔跑过去。
天下方才经过战乱,而在战乱中,在那无人能够确保己身安危的战乱中,陈氏已经将一切的“棋子”都趁机埋好了,这就是为何一定要有一场席卷天下的战争的原因。
整理了一下衣衫后,陈煜走进长安城。
只是一步踏入长安城中,便被这长安城的喧闹给震惊到了。
长安城与前朝的洛阳城不同,洛阳城中的人们生活较为随意,没有像长安城这样子的市坊界限分明,整个长安城就像是一个个的格子一样,将一切都分化开来。
“市”中十分热闹,可以看的出来百姓们的生活还是较为平和的。
“哎??你们听说了么?”
这里是整个大唐“权贵”最普遍的地方,因为他们没有办法去官渡,在官渡他们做不成人上人,而其他的城市就太过于“渺小”,所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