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用记忆去记载知识,待到时间的磨损而来,那么人一定会后悔。
嬴驷一边刻,一边感慨着老师所教授的阶级论到底是一个多么美妙的知识,当他完全跳出来了之前的思路、尤其是被一些人刻意灌输的知识后,他忽然明白了自己之前的很多选择为何会被自己的父亲斥责。
甚至也明白了之前的自己是如何的无可救药。
站在那些老贵族的一边,听从他们的与新法争斗,与商鞅争斗?
这对自己有什么好处么?
即便是不争斗,商鞅能够给自己带来什么利益的折损么?
不能。
都不能。
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了。
关我屁事?
嬴驷微微一笑,偏偏过头看着身旁的内侍:“从今日起,不许那些人再进宫见我。”
“往日里你所收受的贿赂,我可以既往不咎。”
“如有再犯。”
“斩。”
最后他只能答应下来,若嬴驷不满意,那便让嬴驷自己挑选老师。
嬴驷听到自己父亲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当即从思绪中挣脱了出来,他搓了搓手,孩童的脸上绽放出特有的讨好:“父亲~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与我这个小孩子计较了。”
所谓会者不难,难者不会就是这个道理。
而此时激动的不仅仅是嬴驷,还有不太放心陈野方才弱冠的少年人给自己儿子讲课的秦孝公,秦孝公端坐在后殿,仔细的听着陈野所说的一字一句。
他如今方才明白,自己将儿子交给陈野,到底是多么正确的一个决定!
他看着坐在那里的嬴驷,第一句说的便是:“如何?”
“可是要按照昨日与我说的,给你换一个老师?”
秦孝公的语气中带着些玩味和嘲笑,昨日他给嬴驷说老师是一个弱冠少年且在天下暂时没有大才之名的时候,这小子千方百计的诓着自己为他换一个老师。
陈野闻言抚掌大笑,连说三個彩!
“彩!彩!彩!”
“殿下,这便是臣要教授给您的第一课了,阶级论中最重要的一点,君主要认清楚自己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