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灼身体最棒,一天后就醒了过来,随后是郑树德,而李秋则更是昏睡了整整三天。
李灼见李秋昏迷三天犹自不醒,心中急躁,就取了河水浇李秋,李秋被李灼用凉水一激,也就醒了。
李秋听完,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在梦里下起了瓢泼大雨,却是李灼用河水浇我,可惜,那梦境此生从未曾体会过,竟如此令人沉醉。
又想起梦里变成了大树,恍然间竟然分不清自己是那棵树,还是那树就是自己。
我到底是树,还是树是我?心中想着,李秋不由痴了。
李灼看到李秋痴呆般地模样,唬了一跳,抓起瓷碗又要往李秋脸上泼水,被王锁急急挡住。
王锁轻拍李秋肩膀,神色焦急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李秋恍然,少时眼神才回来,轻轻笑道:“无妨,只是感觉有些累。”
三人知道刚刚经过生死大战,都是身心疲惫,更何况李秋没有武功,身体最为虚弱。他们三人都断了肋骨,李秋恐怕早已伤了脏腑,损了元气。念此,即便是无状如李灼也知此种厉害,不敢再继续惊扰李秋,都道:“大哥快些歇息吧。”
李秋依言躺下,周身竟真的乏力无比,一阵眩晕感迅速袭来,于是又睡了过去。
在某处幽明的山中,一个身穿宫装的女子,正含怒盯着跪倒在她面前的两只白狼,一只白狐,还有一个扎着兔髻的丫头。
只见这宫装女子约二十五六岁的模样,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
真个是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此时,宫装女子面含薄怒,不语自威。
那狼与白狐及丫头全都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直过了半响,宫装女子才徐徐说道:“戎,你与素素偷情生下儿子夜辛,此事却是你们的孽缘,上天自有天数约束你等。夜辛生性顽劣,常私自下山咬伤山户牛羊,贪玩成性。我见你们太过纵容,才有心管教与它,这才禁了他的法力,让他在门中思过。却不想它竟趁药儿打盹偷懒之时又偷跑出山,且被山中猎户所擒。”
说到此,宫装女子盯着那跪在地上的丫头看了一眼不再说话,那丫头知道自己犯下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