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娃虎头虎脑,挠了挠头,然后眼睛一亮。
“我想起来了这句话叫。既来之,则安之。”
“意思……意思就是,假如家里来了贼人,就要呔一声大喊,贼人,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安心地呆在这里,随便拿。”
“夫子说,遇到危险的情况呢,不要反抗,这叫紧急避险,否则咱的小命儿就不保了咧。”
小松鼠听到这句话,“叽叽”地兴奋直叫,在石墩子上跳来跳去。
这句话它喜欢。
学到了!
这可真是,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
而时间溜走,很快天色渐黑,夜色降临了下来。
陈渊的小院里,夜色如流水,里屋里依旧没有传出什么动静。
此时,县城正中,县衙所在地。
后院,一声惨叫传出。
只见,某间书房里,一个穿着青色,上面纹着飞禽官袍的八字胡男子,跪在地上,脸色痛苦。
只间他头吃力地歪在一边,一边肩头上,放着一只脚。
而脚的主人,正坐在身前的一张高头大椅之上,身子斜歪着,断眉,龅牙,鼠脸,眉宇间,带着几分凶戾。
这时,此人脚下一用力,将青山县县令压的身子狠狠一弯,目露凶光。
“说,此地的巡山校尉到底在哪?”
“不说就是死。”
那县令此时身子骨头咯吱咯吱在响,却死死咬着牙,闷哼一声,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鼠脸男子嘿嘿一笑,眉间却戾色一显,脚下一用力。
那县令通哼一声,整个身子都趴伏在地上。
“想不到,你这县令还是个硬骨头,可惜,活不长久。”
“你不想这满城百姓和伱一家老小,跟着陪葬吧!”
青山县县令,咬牙想爬起来,却无能为力,只能气喘吁吁地喘着粗气。
“本官也不知道大人在哪里,你们若是为害,大人自然会出手,本官孑然一身,又有何惧哉!”
这话,让鼠脸男子戾气直跳。
“他妈的,我平生最恨读书人,找死。”
抬腿,就要狠狠砸下。
这时,外面的门吱呀开了。
一个瘦高个,鹰钩鼻的男子走了进来。
“慢,杀了他,打草惊蛇,使者大人现在去了惊山,图谋大事,交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