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孤人一人无家族帮衬!
老夫人说这话简直令人寒心,她父母在战场皆为救她儿子而死,如今倒是拿这事戳着她的脊梁骨,真是好没良心!
这母子俩一唱一和,当真演了一出好戏,区区休妻而已,还真以为能威胁得了她?
“更何况你身子差,难有子嗣,再找婆家已是不易,像将军府这种嫁过来能直接管家的更是难上加难,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老夫人看似苦口婆心,实则句句都妄图想拿捏她。
“我难有子嗣?这话从何而出?”
“之前大夫给你问诊,不是说你体虚寒凉……”
老大媳妇插嘴解释道。
某些场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叶锦欢恍然大悟,只觉可笑。
不过是有段时间暑热,她贪凉,一时没忌嘴,腹痛难忍,这才找了大夫来看。
怎么传来传去,成她难受孕了?
怪不得老夫人如此有恃无恐,原来是信了这些莫须有的传言。
不过叶锦欢也没打算解释。
一是懒得浪费口舌,二是她从小学医,虽从没外露过医术,但保证自己身体无恙还是绰绰有余。
更何况有问题的……从来都不是她。
叶锦欢的目光不动声色地从傅夜寒身上扫过,随即对着老夫人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牢您操心了。”
“我看你是不识好歹!”
老夫人重重拍向桌子,气急败坏道。
“叶锦欢,你横什么横?立刻给母亲磕头道歉!”
傅夜寒脸色沉得像是能滴出水,大吼一声。
“我既毫无错处,为何要道歉?”
叶锦欢微微抬起下巴,反唇相讥道。
眼看着双方陷入僵持,谁都不肯后退半步,一直没说话的林宝珠突然走上前来,对着叶锦欢福了福身,柔柔开口:“姐姐别生气,这件事说到底是我的错。”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递了过去:“妹妹出身微寒,没什么好东西,这方帕子是我自己绣的,送给姐姐当作赔罪,还请姐姐不要嫌弃。”
叶锦欢粗略扫了一眼。
绣工粗糙,样式和料子都很普通,莫说她,就连府中的婢女都不一定看得上。
林宝珠哪来的底气觉得她一定会接受?
“纳妾之事尚未定下,你我无需以姐妹相称,林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