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倒好,恶人先告状。
阮初荷抿着嘴,眼眶里水光打转:“你怎么不护着我,还帮着萧婵来打压我?是,我就是不如她,我只会拈酸吃醋,抓着一些小事不放,给你找不痛快!”
宋文霖冷笑:“你才知道?”
阮初荷胸腔里头,似乎有东西碎了,扎着她的血肉,生生发疼。
她强自忍下满腔委屈,指着夜色浓重的房屋外:“宋文霖,你走!”
她真是瞎了眼,看上这种喜新厌旧的男人。
见他真的要走,阮初荷一脚踹翻太师椅:“亏我为你生儿育女!我不如现在就喝砒霜,一尸两命!”
动静太大,宋文霖想忽视都忽视不了,她总是威胁他,给他压力。
最终,他还是为了孩子折返,强自忍下怒气:“小荷,你别闹了。”
宋文霖将人揽入怀中,摸着脑袋安抚:“我今日很累,对你缺了些耐心,是我不对。往后,我一定会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你有委屈,我给你做主。”
阮初荷起伏的心绪这才稍稍稳定一些,她揪着他的衣裳,埋入脑袋。
“侯爷,我就是怕,怕你被萧婵抢走了。”
宋文霖闭上眼:“不会的。”
他本来就是阿婵的夫君,何来抢走一说?
萧婵唇边荡漾开浅淡笑意,神色间皆是戏谑。
“你承认了,这些东西是岁姐儿的。岁姐儿是姝影轩的人,她的吃穿用度都来自姝影轩。未经我允许,你莲心居敢昧下姝影轩的物件。真是好大的胆子。”
静月捧着一个小檀木盒出来,步伐急促。
阮初荷瞥了一眼,当即挪开眼,心里忐忑不安。
那里面装着的物件,是岁姐儿给的,萧婵这个贱人,居然靠着孩子来算计她!
阮初荷咬着下唇瓣:“难道在我房里找出这些东西,就能证明是我拿的吗?我可不会做贼!”
萧婵指着檀木盒:“那你解释解释,东西是怎么来的?”
阮初荷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她当即咬牙一口认下:“这些东西都是岁姐儿孝敬给我的,根本不是偷来的!”
“搜屋。”
萧婵一声令下,随她前来的仆从,即刻动手,没有看阮初荷的脸色。
阮初荷面色紧绷,不明所以:“这是何意?!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