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荷躺在床上,暗自腹诽:庸医!人参多吃一点怎么了,孩子也要补一补啊。
她有些不服气,追问:“那我腹痛是何原因?”
医师:“吃多了寒凉之物。”
他的眼神不自觉被桌上剩下的西瓜皮吸引,颇为无奈地挪开目光。
阮初荷:“……”谅她迟钝,此刻也明白了。
萧婵让医师给阮初荷开了张调养的方子,把方子交给她的贴身丫鬟春雪后,离开了客房,直奔老夫人房中。
等老夫人醒来,该怎么解释,是阮初荷的事情,与她无关。
若她不知死活非要攀扯自己,那萧婵断不会给她留一丝颜面。
宋老夫人身旁有孟娴守着,萧婵也放心许多,毕竟府中除却宋文霖,谁都不会比这表姑娘对老夫人更上心了。
宋文霖回府,第一时间去了阮初荷那,见她没事才匆匆往老夫人房中赶去,却不慎错过了老夫人醒来的时机。
宋老夫人环顾四周,没见到自己儿子,当即气急攻心,又晕死过去。
孟娴好不容易松快一些的心情都深深沉底,对着萧婵忍不住埋怨:“表哥倒也真是的,回府了不着急来看望姨母,直接奔着荷娘子那儿去了。”
确实流了,但流的是鼻血。
阮初荷的小腹微痛,见到萧婵冲上来便掀裙子,她心口莫名一慌:“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孟娴心慌得不行,侯府中,唯有姨母是她的倚仗。
“表嫂!怎么办啊?”
萧婵随意指了几个人上去去帮忙:“先把婆母带进房中,即刻去请医师前来。”
等萧婵到了的时候,只见阮初荷脸色苍白躺在榻上蜷缩着,死死捂着肚子,两条鲜艳的鼻血流出来。
她刻意掀开阮初荷的裙摆瞧了一眼,并未出血。
当即攥紧了拳头,这就是春雪说的流血了。
可不是最正确的决定吗?若不是她五年以来,事事亲躬,挑起侯府的重担,给老夫人找了一个又一个医师,名贵药方也是跟着一张又一张地换。
宋老夫人身子怕是早就不行。
说白了还是花钱吊着一条命罢了。
她扭头吩咐静月:“去我房中取一颗老人参,让老夫人咬着吊命。荷娘子出血了,事关侯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