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成为她的绊脚石,她必定会一脚踢开,毫不留情。
静月点点头:“那日后用的药渣,是否要好生收着?”
萧婵沉吟片刻,忽而嗤笑出声:“不必了,今日你收缴了她拿去的部分,怎知她没有后手等着你?若我没猜错,她应当藏了一部分在旁的地方,并未叫你全部收回。”
静月心里咯噔一声,即刻出去把布袋子里的药渣翻出来,不仔细看,确实难以察觉少了一些。
她咬牙一跺脚,回屋上禀:“夫人,确实少了一些,是我的疏忽。”
萧婵捏着黄梨木圆扇慢慢摇,神色从容:“怪不得你,你今日事多,也想不到还会被人摆一道。无妨,这方子她们知晓了也无事。你再联系那医师,让他把这些药材相克之物也誊写出一张名单。”
“我要确保,我喝下去的药,效用不会被旁的东西冲淡。”
姝影轩内,她不怕阮初荷的手伸过来,她重生回来后,已经料理了一批墙头草。
谁敢背叛,下场只会比发卖出去还惨烈。
可侯府内的大厨房那边,她可不相信那些人,家宴往往避不开要去应付一番,吃下去的东西,她要小心为上。
静月会意:“我日日守着炉子为夫人煎药,不会让旁人近身的。”
萧婵眼神柔和:“辛苦你了。”
“为夫人做事,静月不怕苦。”
***
春雪照着阮初荷的意思,拿着药渣花了点小钱,请府外的医师把药方写了出来。
药材的种类名称倒是大同小异,唯独分量上……
她兴奋地拿着方子去找阮初荷:“娘子,得手了。”
阮初荷眸光一亮,她扯过她手里头的那张方子,细细看着,即便看不懂,她心里依旧满是兴奋雀跃。
“没叫人发现吧?”
她可不想叫姝影轩的人看低一等,连个方子都要偷摸去拿夫人用完的药渣。
春月踟蹰片刻,权衡利弊之下摇摇头:“没人瞧见,我生等着外头没人了去捡……去拿的,拿的数量不多,姝影轩的人发现不了。”
若她据实已告,恐怕有免不了打一顿手板,前两日不慎打翻了阮初荷一碟子西瓜,她都挨了五个手板……现在还隐隐作痛。
阮初荷松一口气:“那就好。萧婵肯定是想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