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丫鬟,你又是什么身份站在此处说话?”
阮初荷脑中飞快闪过不少说辞。
她是侯爷喜欢的人,是岁姐儿的生身母亲,也是阮家的小姐。
见她失态,萧萧冷眼旁观,只想发笑。
男人的嘴,也是能相信的东西?
萧婵怎会听不出她口中讽刺的意味,上一世,她的确过得萧瑟凄凉。
重来一次,她绝不会再被他们这对“璧人”迫害至死。
阮初荷猝不及防被个下人怼了,她当即炸毛,想冲上前去教训她。
“你不过是一个婢女,哪有你说话的份?”
如此,萧婵用什么跟她争?
阮初荷抬手抚摸微微隆起的小腹,眼尾闪过狡黠。
“夫人,我为侯爷生育了岁姐儿,腹中还怀着一个孩子。我如今身份比不过你,来日,我会一直都被你死死压制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夫人可要好好安享现在的荣华,以免来日追思过往,只剩一片凄凉。”
将来她入门,萧婵既没有夫君的宠爱,也没有子嗣傍身,更没有显赫荣耀的家世。
商贾之女的身份,只会给人掉价!
阮初荷哑口无声,她燥得脸通红,只会讷讷强调:“我是岁姐儿的母亲,我才是。”
即便她现在无名无分,那又如何?别说是住在客房,她住在猪圈也依旧是宋时岁的母亲,血缘关系,永远强于外人。
静月给萧婵慢慢摇着扇子,淡淡道:“荷娘子,小姐的母亲乃是侯府的当家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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