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婵松口:“好。”
***
宋文霖心疼得搂上去,亲亲她的侧脸。
她却气得不让他碰自己:“侯爷,你明明答应了我,让我做你的平妻。如今我带着孩子,跟你回侯府,你竟然让我做一贱妾。”
宋文霖忙不迭为自己辩解:“小荷,不是我让你做贱妾,是萧婵她不肯。”
通房跟丫鬟差不多,甚至比不上一等女使。
她们都是被主人破了身子的人,这辈子都不能出去嫁人,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主子旁边,高兴了便宠幸一翻,不高兴就踹到一旁去。
萧婵冷冷抬眸,她跟他的表面夫妻,也快做到头了。
“让我做贱妾?”
阮初荷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手摸在小腹上,脸色白了几分。
眼下,把小荷和孩子名正言顺接入府中来的事情迫在眉睫,他必须马上给她们一个家。
日后等萧婵心里舒服些,再跟她提一提,把小荷抬成贵妾。
“不愿做贱妾,那就做个通房,正好,我也不愿意喝她奉上来的妾室茶。”
宋文霖再好的脾气都被她磨灭了,他一掌拍在桌上:“你怎么如此冷血,她好歹是岁姐儿的母亲,怎么能当个卑贱的通房?”
宋文霖哑口无声,他无从反驳她的话,瞥见她眼角微红,心底莫名腾出一股燥意。
始前,他确实存了抬小荷为平妻的念头,却不是现在。
他没想让萧婵下堂,给小荷让位置,毕竟此刻作为京都首富的萧家,尚且还有利用价值。
“侯爷,是我冷血吗?五年来我为你撑着侯府,守身如玉,从未有过丝毫逾矩不当之处。你带阮姑娘回府,甚至与她有了孩子,动辄要抬她做贵妾。侯爷将我的颜面置于何地?”
她气愤拂袖,细看下,眼角带着泪光:“我懂侯爷的难处,可侯爷也该体谅我,我虽为当家主母,却无所出。若抬高了阮姑娘的位分,等她再为侯府诞下后嗣,侯爷莫非要抬她做平妻?与其日后难堪,倒不如我自请下堂。”
宋文霖却不接受了,他难以置信道:“小荷为我生下岁姐儿,腹中还有我的骨血,你怎能苛待于她?依我所见,至少要抬她做贵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