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就是既没能和范德比尔特达成合作,又和东部的老贵族在加利福尼亚爆发直接利益冲突。
医院内到处都是上吐下泻不止的霍乱患者,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戴着红十字袖标的志愿者穿梭于病人之中。
他们或是查看病人的情况,或是给病人上药喂液,以缓解他们的痛苦。
空气中弥漫着屎尿和呕吐物的酸臭味混合成的味道,令人作呕。
除了范德比尔特本人之外,他还希望通过范德比尔特结识范德比尔特圈内的一些企业家,用黄金换取他们的技术和机械。这些东西都是他迫切需要的。
他现在也拿不准范德比尔特对待加利福尼亚,以及对待他的态度。
“悉听尊便,我感觉我在这里这么多年,已经丧失了我的嗅觉。”罗宾逊耸了耸肩膀说道。
梁耀走到门口,摘下口罩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数量如此之多的霍乱病患已经远远超出了他这所临时医院的承载能力。
梁耀不得不扩大医院的规模,又划了四个商铺和一座仓库给医院,用来收纳霍乱患者。同时登报招募更多的志愿者以协助医生救治霍乱患者。
“今天是霍乱的波峰,过了今天我们的病患就会慢慢减少。”
穿着白大褂的罗宾逊拿着统计数据穿梭过漫长的走廊向梁耀走来。
“罗宾逊医生,我们出去说吧,这里的气氛太压抑了,味道也太冲了。”
虽然有人及时清理这些肮脏的污秽之物,以保证医院的清洁卫生,减少蚊虫和苍蝇的数量,但这味道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去除的。
好在他的努力并不是徒劳无功,作为医院总负责人的罗宾逊医生给梁耀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加利福尼亚的霍乱远比梁耀预想的要严重。
这一周多以来不断地有新患者被送到圣弗朗西斯科的加利福尼亚医院。
医院最终收容的霍乱患者不是两千五百多人,也不是三千人,而是四千六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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