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有生理盐水,以他现在的条件也无法制造出注射用的针头。
“我尝试过让他们多喝水,没有任何成效,酒我也试过。”罗宾逊医生摇了摇头。
“直接饮用水或许无法被身体吸收,但如果用盐和糖对饮用水进行调制呢?这样是否能促进胃肠道对水分的吸收?”
梁耀记得后世非洲和南亚某些医疗条件落后的地区,采用过此类的补水方法。
他现在只能以现有的医疗条件,尽力救治这些霍乱患者。就算是道听途说的土办法,他也愿意试一试。
“我觉得可以一试。”
莫里斯觉得这个方法可以一试。
“你真没学过医?”罗宾逊看向梁耀的目光充满了怀疑。
一直在旁边沉默寡言的罗宾逊倒了一杯雪莉酒,站起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们也敬您一杯!加利福尼亚能有梁先生这么慷慨的人,是加利福尼亚民众的福气。”
“所有收治的霍乱患者,食宿问题由我解决,一切治疗费用也由我承担,包括你们的衣食住行,我也已经安排妥当。我会为你们顶住外界的所有压力,你们所需要做的就是尽心尽力地救治这些可怜的霍乱病患,让他们活下来。”
梁耀在华人心目中的声望已经如日中天,但他想要的不仅仅是在华人的圈子里有绝对的影响力。
他也想在加利福尼亚的白人圈子里有崇高的威望,而想要做到这一点,所要控制的不仅仅是他们的衣食住行等生活的方方面面。
假使他的影响力只停留在本族族裔之内,他未来发展的上限也不会高到那里去。
这就是为什么他宁可赔钱,也要救治染上霍乱的其它族裔。
“我敬你一杯。”
“霍乱患者虽多,但病患的症状有轻症、重症之分,可依照症状之轻重将他们分区安置,合理安排我们的人手。
至于人手不足的问题,我会登报在民间招募志愿者协助你们,要是志愿者不够,我再出钱给你们雇佣足够的人手。”梁耀提出了他的建议。
“是个好办法,我救治过一些轻症患者,他们痊愈的时间很快。”
更要征服他们的心,让他们对你彻底心服口服。
只要能征服了他们的心,就能征服他们手中的选票,只要控制这些选民手中的选票。以美国各州权力之大,他再怎么不济,也能在加利福尼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