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里秦真便提过,若是发生眼前这种情况,进行亚冬眠治疗配合呼吸机再结合针灸,或许有一线生机。
虽叶天河不太清楚亚冬眠治疗没见过那呼吸机长什么样,但听秦真的描绘,他感觉此法子是眼前唯一的机会了。
他转头看向秦真,眸底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她是我的徒弟。”
叶天河起身给秦真让位子,“你来看看吧。”
秦真走上前,坐下,伸出手给老夫人号脉。
另外,把老夫人的头部偏向一侧,打开口腔,清除口腔内的杂物,防止因呕吐物和口腔内本身的杂物而造成窒息的情况,影响呼吸。
寸脉独旺、脉弦长、心率快。
果然,是高血压晕厥。
“姑娘,你可有把握救我家老夫人。”丁妈妈试探性地问道。
秦真手下动作没停,瞥了一眼丁妈妈,“没有,你们先出去,我要给老夫人施针抢救。”
若能进医药基地她或许能有七分成算。
丁妈妈被吓到,迟疑地问叶天河,“这……叶老大夫,要不还是您来吧。”
叶天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实不相瞒,眼下老夫人这个情况,老朽也没有把握……”
“没有把握……若是老夫人出了什么事,你来负责吗?”
丁妈妈见老夫人如今的情况竟是叶天河都无能为力,眼眸流转间将锅甩给了秦真。
秦真抬起眼帘定定地看着她,不徐不疾地说道:“如今老夫人是什么情况,不必我多说你也知道,若你们还呆在这里,届时老夫人真的出了什么事,后果是你可以承担的吗?”
她是想救老夫人捞出老爹和老弟,但不代表她想背锅。
那双如古井般的眸子此时闪过一丝喜色,不过很快便稍纵即逝。
“呱呱——”
她眉眼扬起,大声道,“马上就来。”
衣袂飞扬,秦真踩着脚蹬上了马车。
随着车轱辘压过青石板的轱辘声,马车朝着县衙所在的溪流巷驶去。
秦真如实说道:“要替老夫人问诊了才能下定夺。”
“如此说来,你方才在外面的言论也是有赌的成分了。”许天河习惯性地捋着他的胡子。
秦真坦诚道:“对,作为医者要从阎王手中抢人,何尝又没有赌的成分呢?”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