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又闭上了嘴巴,低着头默不作声。
好一会儿后,他才对王浑说:“法师,您就专心解决村里求您帮忙的事儿就行,其他的您就别管了。实在不行,咱现在就给您结了钱,村里的事儿也不劳烦您出手了。”
见他这幅嘴脸,我满脸不耐烦,伸手跟王浑要过符纸,朝老槐树走去。
“他不好动手,我来动手!”
老村长连忙挡在我跟前,苦苦哀求说:“陈易,你就听我一次劝,这树不能动,不然村子会倒大霉的,你想咱们村鸡犬不宁,全部死绝吗?”
我冷笑一声,半个字都懒得说。
他怕是忘了我跟村里其他人的情况,这话冲我说,有什么用?
老村长一开始又谈感情又讲道理,后面又改威胁。见这些都没用,最后开始哀求,好悬没跪我面前。
“陈易,我求求你了,这树真不能动。”
我冷笑着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树到底什么情况?也别拿村里人说事儿,别忘了我家待着那位,我要真想你们死,你们早没命了。”
老村长闻言,愣了一下,最后安静下来。
他满脸颓然,良久,长叹一声:“我说!”
往后退了一截,老村长往地上一座,看了眼老槐树,神色复杂的说:“这事儿已经过去好几十年了,连你爷爷都不知道。”
“这树上,吊死过人!”
我面色一冷:“又是村里干的坏事?”
老村长吧嗒吧嗒抽着焊烟:“那人是自个儿吊死的,但……也确实跟村里有关系。”
我刚一松手,老村长也两腿一软跪倒在地。
眼瞅着他也开始翻白眼,朝地面趴去,我慢悠悠的说:“你先昏,待会儿我再叫醒你,要是叫不醒,我就把你挂这树上。”
此刻被我一把揪住后脖根子,七大爷浑身一颤,差点没吓得抽过去。
就连老村长,也脚下一个绊子,好险没栽一跟头。
我揪着这两人,似笑非笑的问:“跑什么?这热闹刚热闹起来呢。”
不顾他们的求饶,我将他俩揪到老槐树下。
此时阴风已经停息,那老槐树却还在哗啦啦的抖个不停。
这场面,吓得七大爷两眼一翻,直接昏迷过去。
阴风还在肆意,吹得老槐树的枝叶哗啦啦作响。空中响彻着阵阵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