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再次狠狠叩头,额头竟然已经碰出血来。
看到这壮烈一幕,其他告状者无不深受感动,全都跪倒在书生身后,一起请命。
“呵呵……”谁知,司马信却再次笑了,“秀才真是好手段,短短几句话,不但博得同情,而且还把本官也绑了进来!果然厉害……”
说着,司马信竟然冲柳文彬伸出了大拇指。
这奇怪的行为,顿时让在场众人摸不着头。
然而,下一秒,司马信却语出惊人,将惊堂木重重一拍,掷地有声地说道:“柳文彬,你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本官。我早已把此案查得清清楚楚,你才是这件案子的——真正元凶!!!”
……
“大人英明,”宋知礼赶紧附和,“这些罪犯狡猾阴险,谎话连篇,不施以重刑不说实话。”
“好,”这时,司马信拿起罪状书,说道,“现在看起来,只差最后一件事了!这上面说,本案还有一个关键证人,本官要亲自问一问。”
那名裘霸天的手下还要申辩,宋知礼却大喝一声:“公堂之上岂容尔等罪犯胡言乱语,来人呐!”
“有!”
程枭急忙带领一干衙役答应。
说完,程枭第一个冲上去,将此人拉到堂下,开始猛扇嘴巴。
清脆的巴掌声啪啪作响,震的其他罪犯瑟瑟发抖,再也不敢说话。
“好,好,好,”看到眼前一幕,司马信仍旧不急不躁,说道,“看来,本官的确不能只听罪犯的一面之词啊!”
“在,在,”宋知礼打了个冷颤,急忙出列回应,拱手施礼,“下官延平县令宋知礼。”
“宋县令,”司马信冷冷说道,“你都听到了,对于裘镇农这番说辞,你作何解释啊?”
“回禀大人,”宋知礼虽然心已发慌,但事先还是有所准备,当即强作镇定地答道,“纯属一派胡言,大人莫要信他!”
“给我拉下去,掌嘴!”
“是!”
“住口!”宋知礼恼怒骂道,“大胆罪犯,竟敢诬蔑朝廷,藐视公堂,实在大逆不道。司马大人,”他转向司马信说道,“您莫要听他们胡说,这是他们看到活